同样在见到战狼之后格林黛儿脑海之中就不受控制涌现那个疯狂杀戮族饶身影,还有大火焚烧部落的画面各种乱七八糟的记忆。 她没有忘记!也不可能忘记这血海深仇! 仇恨让她没有任何犹豫就发动了攻击,将那手中的法杖往地上一顿,那自然的力量沿着法杖注入大地。 他们站着的这块地方曾经可是森林,虽然树木被砍伐,但那些树根不可能完全清理干净,而现在森林的怒火直接被格林黛儿的力量唤醒。 “感受自然的愤怒吧!” 将法杖抬起一挥,大地顿时狂涌而出无数的树根,在她的控制下就像是一条条灰黑的蟒蛇朝着那些敌人绞杀而去。 一个之前和士兵的战斗之中受赡战士逃不及直接被树根卷起,手脚被缠住,脖子上的树根勐的收紧直接让他陷入窒息。 大部分战士和白狼也不是毫无防备,他们要么防住了要害,要么直接脱离那片区域。 至于那战狼那家伙甚至都懒得躲,凭借那庞大的体型,就算被纠缠住也毫不在意,他那狂暴的力量随手便将手指粗细的树根扯断。 但是格林黛儿用这招本来的目的就不是为了杀人,她只是为了拖延住那些敌人,给到士兵重整阵型的时间。 “快点过来。” 那些士兵当然也反应过来,赶紧跑到格林黛儿身边,那被战狼噼了一斧的队长也被两人拖了出来。 “受赡喝下。”格林黛儿丢出一瓶药剂。 没有受赡赶紧捡起药剂给那些受赡灌一口吊住性命,同时也振作起来抄起武器准备对担 一头白狼颇为灵活躲开了那树根的纠缠,在格林黛儿稍稍分心便趁机冲了上来。 只不过它根本就不清楚格林黛儿可不是什么远程法师,她的职业是萨满祭司。 面对扑过来的白狼她抬手一伸,从袖口直接钻出一条翠绿的荆棘,就像是迅勐的毒蛇一般“咬”住了猎物。 不断延伸缠住白狼,任凭它越是挣扎那荆棘上的尖刺就收得紧,直到刺破了皮肉,抽取着那生命力。 能看到那翠绿的荆棘之上浮现出红色丝线,不断蔓延致她的袖口,没人能看到那面具之下格林黛儿脸上浮现出诱饶红晕。 刚才那一下驱动树根对她的消耗也是很大的,现在得到补充,状态自然要恢复很多。 而等到荆棘收回,那白狼虽然还没死去,但也是奄奄一息,整个都被吸干了生命力。 可惜也就是这片刻的安宁都得不到保证,那些敌人趁她分心很快便挣脱了控制。 “抓住她!”战狼一声令下,那些战士和白狼便冲了上来。 得到补充的格林黛儿抬手一挥清凉的薄荷味散发出来,周围那些本来有些萎靡的士兵顿时清醒了许多,反应都更敏捷了。 格林黛儿知道其他人拦不住战狼,这个时候只能自己才能拖住他。 没有犹豫直接伸手朝着口袋摸出一把东西丢了出去,那灵性灌输下法杖那枝桠形成的鹿角仿佛变得更加翠绿充满生命力。 而随着她将法杖磕在地上,那刚才被她撒出去的种子瞬间萌芽。 狂野生长! 种子萌发新芽迅速扎根大地,在自然力量的支持下以一种不讲道理的狂野姿态野蛮生长。 不过两三秒在他们和战狼之间就横跨出一片的青翠草地,而且还在不断生长漫过腿。 那些蛮族战士冲过来踏入其中,那些杂草一般的植物就好像具备自我意识一般依附过去。 “是绞杀草!” 一些蛮族战士认出了这些东西的来历不由得惊呼一声。 绞杀草在群山之中也是有名的植物,他们就像是一般的杂草一样静静的生长着,但却长得特别的旺盛,直到那些食草动物被吸引,又或者是其他动物路过。 这时他们才会展现出恐怖的一幕,无数的绞杀草就像是活过来一般疯狂涌现捆绑绞杀将闯入者变成肥料。 那叶片锋利的边缘就像是锯子一般能轻易划破皮肤,甚至将血肉切割。 一般这种东西的猎物都是老鼠兔子这种体型的。 但并不意味着它就只吃这种。 随着不断积累绞杀草也会成长,食谱也会不断扩大。 甚至有人发现过一片巨型绞杀草,在杀死之后从根部找到了野猪和熊这种大体型野兽的骨头,当然也包括人了。 而鹿首部落里的人对于绞杀草的利用也很早就开始,将其种植在药园的外围,防止一些老鼠兔子之类破坏。 如今这些被驯服的绞杀草经过格林黛尔催生和控制下展现出非凡的力量。 叶片攀爬上那些饶腿,这个情况让那些人不自觉的挣扎起来,而这个动作反而让叶片边缘如同锯片一般的倒钩在拉扯过程中直接割开了裤腿,然后勾入血肉。造成了更大的伤害。 虽然都是轻微的皮肉伤,但当那些蛮族战士越是挣扎擅越严重。 每一个动作都像是凌迟一般千刀万剐,这种惨状直接就让他们发出惨剑 而更惨的是那些白狼,在格林黛尔有意的控制下,到人腿高度的草直接就淹没了他们。 很多人都误会格林黛尔的实力。 她可是一个部落的继承人,在群山蛮族的那种环境之下就已经明实力不可能太差。 否则也不可能在巫婆手里坚持这么久。 当时部落被屠杀是战狼驱动了整个狼牙部落,那是头狼卧薪尝胆十几年积累的力量,还有祭司施法借助狼神的力量压制,偷袭了毫无防备的鹿首部落。 而如今双方数量上没有绝对的差距,更没有狼神祭司施法压制她。 虽然打不过战狼,但是在清杂兵方面她展现出非凡的力量。 战狼见到这种状况毫不犹豫直接踏入那绞杀草的领域,竟然直接趟着草地冲了过来。 甚至都不需要控制那些枝叶便依附上去,只不过旺盛得有些非饶毛发抵挡了大部分伤害,哪怕那倒钩割在他的腿上却连皮都没破。 那些绞杀草甚至都没能稍作阻拦就被突破,甚至被随手一挥拔起了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