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这张良屋子里怎么这么多杂物,干脆全部烧了。”</p>
项火烦躁地看着房间内被他弄得一片杂乱的物品,直接凝聚一道火球,丢在了杂物上。</p>
立即,熊熊大火燃烧起来。</p>
“很好,把整栋别墅都烧了,他就无处藏身了。”项火满意的笑了笑,转身欲走,笑容凝固了。</p>
“我这里还有些火油,要不要一起浇上去?”张良斯文的笑着问道。</p>
他的右手上,一道璀璨的金色剑光,狠狠地插进项火的肚子里,用力一搅!</p>
“啊!老大快来,他在这里!”项火惨叫一声,连忙凝聚两个火球丢向张良。</p>
但那是徒劳的,张良的速度远超普通筑基期一重,一晃身便躲过了火球。</p>
随后一记鞭腿,狠狠抽打在项火的太阳穴上。</p>
噗嗤!</p>
项火吐出一大口鲜血,直接倒地昏了过去。</p>
“项火!他在哪里?”</p>
江媚儿快速赶到,却只看到熄灭的火焰,以及晕倒过去,身受重伤的项火。</p>
“卢冰,你人呢?”江媚儿大喊一声。</p>
然而卢冰也没有回音。</p>
江媚儿头皮麻烦,这张良简直如同鬼魅一般,神出鬼没的,悄无声息之间,就干掉了她两个手下。</p>
江媚儿忽然感觉有些不对,低头一看,童孔缩成一个小点。</p>
一道璀璨的金色剑光,不知何时从后方伸过来,架在她的脖子上,剑光上还燃烧着金色的剑气,不断刺破她脖子上细嫩的肌肤,一缕血线缓缓出现。</p>
毫无疑问,只要她一动,她那脆弱纤细的脖子就会立即断掉。</p>
一直温暖的大手缓缓抓住她冰凉的纤纤玉手,然后是一个热热的脑袋附在她的耳边,语气温和,像是邻家的大哥哥一般笑道:“江媚儿,你的胆子真的很大呢。”</p>
“明知道实力打不过我,还敢来刺杀,而且还分兵找我,真是太不小心了呢。”</p>
江媚儿听到这个声音,心底发寒,眼中冒出了强烈的恨意,却是甜美笑道:“张良哥哥,你错了,我不是来刺杀你的,秋元说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找你,不方便在传音符上说,所以让我来找你呢。”</p>
“是吗?秋元是不是让你来服侍我啊?”张良呵呵一笑,根本不相信她的鬼话。</p>
“没有,不过,如果张良哥哥想的话,媚儿也很愿意呢。”江媚儿转过头,媚眼如丝地看着他道,身子向后顶了一下。</p>
“是吗?那就太好了,走,我带你去个好地方,保证你我都玩得很尽兴。”张良笑了,立即给她戴上禁灵手铐,然后押进了一间小型牢房。</p>
这是在建造练功房时,张良顺便让人建的,花了两百多灵石呢,非常坚固,反正练气期的修行者徒手是很难破坏的。</p>
牢房的面积大约有二十五个平方,中央有一个铁架,上方有一条悬索。</p>
四周围则摆了一张木桌,两个水桶,木桌上放着绳鞭、教鞭、火烛、夹子、钢针等器物,墙壁上还挂着铁链、木棒等种种刑具。</p>
说是牢房都是看不起它,专业来说,应该叫审讯室。</p>
摇曳的火烛散发着幽幽的黄色光芒,照射在江媚儿洁白无瑕的甜美脸蛋上。</p>
此时,江媚儿被绑在铁架上,双手被悬索吊起,碰不到地。</p>
又没灵气,又被吊着,基本上是跑不出去了。</p>
“张良哥哥,你把人家吊起来做什么,呀,你还有这么多小玩具,真是性趣别致啊~人家已经等不及了呢~”江媚儿甜美地笑着道,美眸里似乎能滴出水来。</p>
“别演戏了,今晚你落在我手里,身上不少点东西,是不可能出去的。”张良冷笑一声,拿起绳鞭,抽了一下。</p>
啪!</p>
气运黑龙十分懂事,立即朝绳鞭上喷吐了十缕气运,剩余100缕。</p>
黑色气运如火焰一般附着在绳鞭上,整条绳鞭散发着诡异莫名的气息。</p>
江媚儿看着那条绳鞭,暗暗皱眉,明明看起来很普通的绳鞭,却给她一种惊心动魄的可怕感觉。</p>
江媚儿身后的气运黑凤则炸毛了,吓得凤眸瞪大,死死盯着张良手中的绳鞭,发出惊恐的叫声:“嘤!嘤!”</p>
“放心吧,一点也不疼。”</p>
张良温和笑着,一鞭狠狠抽打下去。</p>
啪!</p>
气运绳鞭用力抽打在江媚儿的身上,立即,江媚儿感觉到从身体传来一股难以忍受的强烈痛楚,彷佛冰冷的尖刀扎进了她的灵魂深处一般。</p>
“呀!</p>
!”</p>
江媚儿当时痛的忍不住开口尖叫起来,惊疑不定地看着张良手中的绳鞭,道,“你那绳鞭难道是法器?刻画了增加痛苦的阵法?”</p>
“你猜猜看啊。”张良呵呵一笑,又是几鞭抽打下去。</p>
啪!啪啪!</p>
气运绳鞭抽打在江媚儿的身上,宛如一把又一把尖刀在她的灵魂上捅来捅去,痛得江媚儿娇躯绷地笔直,整个人都抽搐起来。</p>
“呀伊!</p>
不要呀,好痛!</p>
”</p>
“张良哥哥,人家知道错了,能不能放过人家,人家可以服侍你,你想怎么玩我都可以!”</p>
江媚儿发出小猫般的痛苦哭腔,眉头紧紧皱起,眼睛里水润润的,委屈巴巴地看着张良,撒娇道。</p>
张良不为所动,继续用力抽打。</p>
啪!啪啪!</p>
“伊!求求你,不要打了,我真的受不了了,我要痛死啦!”</p>
“你别打了,放我下来吧,我可以给你当马骑,当狗玩,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求求你了呜呜呜!”</p>
一连串疾风骤雨般的抽打,江媚儿像是风雨中飘摇的小舟,身体被抽打得左摇右摆,不停发颤,她带着哭腔求饶着。</p>
强烈的痛苦令她难以忍受,从心底深处生出了一抹恐惧来:</p>
“怎么回事?到底为什么这么痛?我以前曾被一个贱人折磨过一个月,我当时感觉都要死了。”</p>
“可现在承受的痛苦,却比当初还要强烈百倍!</p>
简直就像是在抽打我的灵魂一样。”</p>
江媚儿心底发寒,这种痛楚已经不是正常人能够抵挡的了,恐怕普通人被张良的鞭子抽打一下,立马就会痛的失禁或者昏迷过去吧。</p>
江媚儿也受不了,完全是靠自己强大的意志力在支撑着,不至于崩溃下去。</p>
张良对江媚儿的求饶是一点也没听进去,觉得这女人就是在装可怜。</p>
看看人家曹少兰,被自己打了那么久,还是……咳咳,好像曹少兰也顶不住。</p>
“气运开始溢散了。”</p>
张良就看到,在气运绳鞭的抽打之下,江媚儿的身上开始溢散出一缕一缕气运。</p>
气运的数量不算少,但也不如打压独孤弃天的时候多。</p>
在连续抽打了十几分钟后,也只是吞了30缕气运的样子,现在总共有130缕气运。</p>
“气运绳鞭的效率有点低了。”</p>
张良看着已经变回原样的气运绳鞭,皱了皱眉。</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