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柯启尔涨红了脸。他好像有所意识，正在快速思考，判断合理性，以及其中是否有应该替换成“萝卜”的字眼。</p>

这情况持续了有一会儿。</p>

“专业战争贩子。”他最终吞吞吐吐的说。</p>

“专业战争贩子？”</p>

“我看到……在行会酒吧的角落里有他的铭牌。现在想起来有些类似的感觉。”柯启尔金色的眼睛像风中的烛火一样闪烁不已。</p>

“铭牌上写了什么？”以查问。</p>

天使看上去并不是很确定，第一时间也没能认出来。“专业战争贩子”的铭牌上应当没有太多精确的描述。</p>

不过答案还是有些出乎以查的意料。</p>

“一个按钮。”柯启尔说，“旁边写着‘请按它。随叫随到’。”</p>

“听起来还真像一心扑在贩卖战争上的殉道者。”</p>

以查笑了一声。“可惜你没去按一下那个按钮。也许能召唤他——或者召唤一个把整个酒吧炸翻天的爆炸。”</p>

“不要吧。”柯启尔为难地道。</p>

“别的呢？外貌，特征，标记之类的。”</p>

以查拉回话题。“现在还听不出来他们两者的任何关系。”</p>

“没有这些。”</p>

柯启尔摇了摇头。“但那上面写着他的称号，或者有可能是他的特点，我记得有：‘受害的眼睛’‘加害的舌头’。”</p>

“这次有点像了。”以查说，“眼睛舌头什么的。好吧。这些够不够你下判断？”</p>

“呃……”柯启尔思忖着。</p>

如果错了的话，简直就像凭空诬陷无辜者。</p>

最近说的坏话太多，再来一次回去可能得挨好几天神圣束缚净化了。柯启尔想。</p>

没有风。</p>

寒冷大块大块的。</p>

“不够。当然了。因为那上面没写完全。”</p>

就在柯启尔犹豫的当口，一个沉静的声音响了起来。</p>

“谁？”天使紧张地叫道。</p>

“你听不出来？”以查斜了他一眼。</p>

“哈哈哈。”</p>

那个声音笑了两声，不慌不忙的继续道：</p>

“专业战争贩子的特点……除了‘受害的眼睛’‘加害的舌头’，还有‘坚盾的躯壳’‘恶矛的手指’。</p>

以及——‘毫无嫌隙之心’准确的贴合你所有最阴暗，最深层的想法；‘劣化精火’滋长、扭曲，强化它们；‘争斗的嘲笑’用来传播以上的一切。”</p>

“你的声音听起来很耳熟！”柯启尔大声说，“你是我们的朋友吗？出来吧！你为什么知道这些？”</p>

“我经常能见到他。”</p>

声音的主人又笑了一声——随着笑声落下，一个黑色的瘦高身影从阴影处浮现。</p>

他胸口有一个手型符号，和刚才专业造陆师胸口的样式相同，方向相反。</p>

“啊！赌徒！”柯启尔惊喜地叫道。</p>

“让我继续介绍专业战争贩子的事吧。既然你们已经猜到了。”</p>

专业赌徒的脸上是若有所思的表情，没有接话，没有寒暄，沉浸在回忆和讲述中：</p>

“从我和造陆师成为殉道者，加入无所不为行会他就在那里了。</p>

别说，平时这家伙在我看相当可爱，好像谁都能欺负，总是默默的坐在角落。要是有什么殉道者之间的宴会，他准是席间最不受欢迎的一个。</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