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后。
经过刚才在洗手间前面的那一场闹腾,苏妤的酒也醒了。
萧禹庭先叫苏妤陪杨乐卿上车,他去打了两通电话。
苏妤忍不住感叹:“乐乐,你老公真是太man了!刚才那个场面,天啊!我收回我以前对他的看法!”
能为一个女人失控,帮她出头,那是对她动心了的。
苏妤其实大学时候,听到杨乐卿提起过一个人。
只不过屈指可数,次数不多,就当是杨乐卿父亲的一个老同学的儿子,儿时有过一面之缘。
她忽然想起来,在大学的时候,有一次杨乐卿忽然对政法学马克思感兴趣,托人弄了票,还坐了两个小时的地铁去那边听讲座,却是没听成,就连面都没见到。
苏妤忽然问:“你大学的时候去看那个什么一票难求的讲座,不会就是萧禹庭的吧?”
杨乐卿还沉浸在刚才发生事情的余韵中,有些没回过神来,“什么?”
苏妤看她这神情,就知道自己猜对了。
“你这……也隐藏的太深了吧!”
连她这个好友都不知道。
她有段时间,她都胆战心惊的觉得杨乐卿不是个同吧,所以才不去和男人恋爱。
萧禹庭打过电话后,苏妤就直接下了车,说她要在老家这里住一夜,主动不当两人的电灯泡。
回去的路上,换助理开车。
杨乐卿靠在车座上发呆,也没看手机。
即便是现在想起赵迟,她也再不会惧怕了。
她知道萧禹庭刚才是有意叫她去动手。
这一层根由于赵迟而镀上的恐惧外壳,也终将由她自己来敲碎。
萧禹庭临时有一个会,他没法参加,就拿了笔记本电脑开了视频,和对方通话。
杨乐卿不懂这些,却也能听出来事发紧急,她便拿出手机来,在对话框打了一行字,举到萧禹庭面前。
萧禹庭眼眸抬起掠过,随即对视频内的人说;“好,那我直接就过去。”
他挂断视频,叫开车的助理改道。
萧禹庭对杨乐卿道:“等到地方,我再安排人送你回家。”
杨乐卿:“我不回去,我跟你一起。”
萧禹庭这次处理紧急事件,也就带了一个男助理,还需要开车和跑手续,人手明显不够用,可现在再从市里那边调人过来,也来不及了。
杨乐卿的跟随,倒是填补了他身边的空缺。
她陪着他走了一趟办公大楼,又去了现场。
现场有不少人,人挤人。
从车上下来,杨乐卿个子小,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挤到了另一边。
萧禹庭快步走过来,拦在她的面前,握住她的手,“跟在我身后。”
等到夜色降临的时候,杨乐卿扫了一眼她手里的手机运动步数。
一万两千步。
在停下来的时候,杨乐卿就靠在车身上休息一下,侧头看向人群中的男人。
他依旧站的笔挺,在任何场合下,他的出现,就给人带来沉稳的笃定,叫人信任。
好在事态初步控制住了。
天色已晚,当晚就不再回去,萧禹庭就带杨乐卿在快捷酒店入住了。
这次定酒店的“助理”,变成了她。
杨乐卿直接定了一间大床房。
大床房不算很宽敞,除了一张床和一张桌之外,就连卫浴间都是一个磨砂玻璃房。
萧禹庭不由失笑:“你不用替我省钱。”
杨乐卿:“我只是不想定标间了。”
不过,她确实也没想到,这个大床房的浴室……这么有情调。
在萧禹庭洗澡的时候,杨乐卿就低着头拿手机选外卖,是不是的朝着那磨砂玻璃看一眼,又脸红耳赤的低下头来。
杨乐卿选了两个砂锅,下了订单,半个小时后送到。
“乐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