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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不对，看看另一篇。”</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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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也不对。”</p>

面前的页面不断切换，一条又一条的文献在郑毅手中的鼠标下被不断地点开，又关闭。</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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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不对。”</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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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浏览器上的窗口开了又关，关了又开。各种学术研究的内容五花八门，但是所有的结论却都是千篇一律。</p>

不建议除了同期肺移植之外的手术治疗……</p>

“难道真的没有办法了吗……”</p>

盯着电脑屏幕，郑毅揉着自己的头发，内心之中除了不甘，剩下的还是不甘。</p>

一点一点涨动的医道积分在告诉郑毅，他现在的努力是有回报的。</p>

可这不是郑毅想要的回报。</p>

月亮渐渐躲藏到了乌云后面。</p>

长时间注视着屏幕，使得郑毅的眼睛已经布满了红血丝。</p>

彻夜的未眠也使得困倦不断冲刷着郑毅的神经，浏览文献的动作也变得机械而呆板。</p>

“不对，不对，都不对……”</p>

口中发出呢喃的声音，郑毅抓了抓自己的头发，强行地保持着自己清醒。</p>

又翻过了一页文献目录，郑毅的鼠标忽然停下。</p>

“刚刚那个是什么？”</p>

用力甩了甩头，将已经附着在身上的睡魔暂时驱走，郑毅握着鼠标，滚轮向前滚动，箭头最终在一篇文献上停下。</p>

他眼前终于一亮。</p>

“这篇好像可以。”</p>

满心欢喜的点开了文献，郑毅一字一句地看了下去，生怕自己遗漏了任何一点信息。</p>

这也是一位同样满怀不甘的医生，面对的是一名14岁的艾森曼格综合征合并室间隔缺损的患儿。</p>

在家属的恳求下，和自己内心的不甘之下，这位医生给患者进行了手术。</p>

手术过程很顺利，但是在缺损被缝补之后，同样出现了因为肺血管的压力太高，患者的心脏无法复跳的问题。</p>

面对这种情况，这位医生做出了另一个选择。</p>

他并没有选择在补片上重新戳上一个洞。</p>

他同样认为，这种方式无异于饮鸩止渴。</p>

最终，他选择了给患者置入了ECMO减轻肺血管的压力，辅助心肺功能。</p>

患者顺利地从手术室回到了ICU。</p>

这位医生也乐观地认为，一切都会顺利。</p>

但是这位患者最终面对的结果是ECMO无法撤机，患者家属在所有经济都被榨干了之后，终于负担不起ECMO每天过万的费用，无奈地选择了放弃。</p>

他也只能不甘地撤下了ECMO，看着患者的心脏慢慢停止了跳动。</p>

在最后的结论里，这位医生提出来了两个想法。</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