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来？”</p>

羽生道三的黑刀刺进了井零曦光的身体，反而是挂在曦光身上的烂泥虚则全身颤抖，灵压开始逐渐不稳定。</p>

“前身”死亡的记忆，是以太刀川为第一视角的主观记忆，带有相当多的主观因素。</p>

烂泥虚根本不知道“前身”是怎么死的。</p>

但现在，它明白了。</p>

他似乎感受到了井零曦光此时受到的痛苦和伤害，它本就不成熟的灵体开始崩塌。</p>

这是……灵子崩溃的前兆。</p>

“该死！”</p>

烂泥虚高喊了一声，只是，无论是战斗的人，还是关注羽生道三的人，都没有过多地注意它。</p>

井零曦光身上的黑色越来越严重，他的脸剧烈扭曲，脸的轮廓边缘开始有白色面甲凝聚。</p>

周围的灵压开始变换不定，但唯一可以确定的是，井零曦光身上属于虚的灵压越来越强烈。</p>

“喂，曦光，怎么回事。”</p>

好歹是做了一天的生死战友，两人的关系急剧升温，此刻，三条不禁关心起曦光的情况。</p>

……</p>

“这是……虚吗？”</p>

这一幕，市丸银也看的清清楚楚，眼前的变化着实惊到了他。</p>

“我在四十六室观察到井零曦光这个少年的时候，也是这个表情。”</p>

纲弥代脸上难掩欣喜，四十六室监控的时候，几乎所有人都在关注羽生道三，只有他注意到了井零曦光的不同。</p>

“不应该叫虚，确切的说，应该是这个少年，体内住了一只虚，死虚。</p>

他的灵子属性，可能先天就处于死神和虚之间，非常的不稳定。”</p>

银也是从蓝染那了解过。</p>

死神与虚界限的研究。</p>

进展最深的是浦原喜助，这是毋庸置疑。</p>

但纲弥代家才是最先研究这一项目。</p>

但纲弥代家却一直卡在某个关键点，即便如今他们继承了浦原喜助部分数据，某些地方依旧无法攻克。</p>

而曦光，这个可能三界仅有的一个个体，给了一文字希望。</p>

太顺了，这些天，自己仿佛获得了超能力一般，一切都心想事成。</p>

原本，十年乃至二十年的计划，现在他纲弥代甚至有希望在三个月内完全实现。</p>

“银，稍后我们需要招募他做为我们的伙伴。”</p>

银张开眸子，“伙伴？”</p>

他隐藏了后半句疑问“不是试验品吗”没有说出口。</p>

“当然，是伙伴。”</p>

“那可真是……太好了。”</p>

银声音不自禁的卡顿，然后装作随意附和，转过身，他莫名的脊背发寒，只是瞬间，银的额头已布满细汗。</p>

羽生道三入学那一日。</p>

蓝染自荐对三回生们施展镜花水月催眠。</p>

但道三因为特殊原因没有及时来到教室，见到蓝染，更别提被催眠。</p>

银一只以为，蓝染是错估了羽生道三的能力，导致银现在甚至不敢正面羽生道三。</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