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阳宫外,
“老弟,你胆子未免也太小了,我们当时应该力挺公子成蟜的。”
姬继虎摇头晃脑的说着,眼中满是不甘,
本来他刚刚想跟赵政正面对上一对,看看孰强孰弱呢,结果就被姬长胜给带出来了。
虽然他很狂妄,可是他也知道,自己的脑子不如姬长胜灵光,所以便跟着退出来了。
“力挺?你我拿什么力挺?你刚刚没看清形式?”
姬长胜脸一黑,看着一旁满脸不忿的姬继虎,恨恨的说道:“刚刚若是我们不走,你信不信,今晚你我无法活着离开咸阳宫。”
姬继虎脸色一变,将信将疑道:“不至于吧?”
“不至于?”
姬长胜苦涩的冷笑一声,随后摇了摇头道:“我们都小看公子政了,八年质子的生活,非但没有让他变得懦弱不堪,反而成为心狠手辣、霸道独断的人。”
“若我没有猜错,公子成蟜应该出事了,接下来就轮到你我了,回去准备准备,最好明日见完秦王便火速离开咸阳,不然我担心,你我这辈子都别想离开咸阳了。”
说完,
姬长胜便神色紧张的快步离开。
至于姬继虎,
看到自己老弟都这样了,也赶紧离开,去找老爹赢悝身边的谋士去了,
因为他总感觉,姬长胜有些小题大做!
等他们二人离开之后,赵政便从咸阳宫中走出,随后一道如同幽灵般的身影出现,将一卷羊皮纸递到赵政手中,
上面所写的,正是刚刚姬长胜、姬继虎两人的交谈。
“姬长胜,果然如本公子所想一样,是个有脑子的人,至于这姬继虎,能活到现在实属不易。”
将羊皮纸交给那道身影后,赵政背负双手,昂首挺胸的向着自己的马车走去——
“赵路,明日一早给泾阳君、高陵君的两位公子送去请柬,就说本公子在满月楼设宴,恭候两位公子大驾,记住,莫要惊动他人。”
“诺!”
……
第二天一早,
姬长胜、姬继虎便接到了赵政的邀请函,姬继虎倒是没什么反应,可是姬长胜的脸色却接连数变。
甚至连洗簌都顾不上,就拿着请柬去找嬴芾了。
“父亲,不好了。”
嬴芾稳如泰山的端坐在临时书房中,看着着急忙慌的姬长胜,眉头紧蹙略显不悦道:“为父教过你多少次了,遇事不要慌,先……”
“父亲,见完秦王后,赵政想邀请孩儿去满月楼。”
说着,
他将赵政的请柬交给嬴芾,紧张的说道:“孩儿敢确定,此宴绝对有陷阱,孩儿若去,十有八九是回不来了。”
“嗯……”
嬴芾沉着脸点了点头:“根据为父得到的消息来看,此人行事霸道果断,一举一动都有很强烈的目的性,不过此时稍后再说,你准备准备,与为父去咸阳宫面见秦王。”
说着,
嬴芾就将请柬仍在了书桌上,可是眼中不时闪过的冷意,却预示着他的内心并不是多么平静。
看到嬴芾的样子,姬长胜只好点头道:“是,父亲。”
看着桌面上,今早上刚刚从宫内传来的消息,嬴芾的心不由的紧张到了极点。
另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