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钦对上他的眼眸,“你这眼神什么意思?”
他怎么从中察觉出了什么不太好的意味。
时厌眸色淡淡,“工作。”
叶钦好奇心作祟,还想要再问,但时厌的手机在此刻想起,正好是姜颦打来的。
叶钦微微探头过来,要八卦。
时厌寡冷的眸子瞥向门口的方向,什么都没说,却又什么都表示清楚了。
叶钦耸肩,放弃了窥探二人隐私的好奇。
只是这往外走,抬手给时总关上门时,听到了那与平日冰冷面目截然不同的一声:“身上好些了吗?”
只是一句,姜颦却觉得耳朵有些热,“你才离开两个小时。”
哪有好这么快的。
她身上摔伤,肯定要难受个几天的。
时总接电话的手指细微停顿:“……嗯。”
姜颦:“我给你打电话是……我刚才把过几天要见面的事情跟我爸妈说了,你……确定陆女士那边可以是吧?”
姜颦没再见过陆萍,心中对于她的态度始终还是打鼓的。
时厌修长手指淡淡敲击桌面:“嗯。”
姜颦这一休,实际上是休了三天。
在年底公司最忙的时候,所有员工怠工都会被进行一场思想教育。
她这样三天没来的,实在是公司里的一大稀罕事。
同事们纷纷猜测,她这是个人出了什么事情,还是家里出了什么事情,能让一向工作为重的时总松口。
姜颦:“……那天滑雪之后造成了一点小意外。”
她也没想到会难受那么久。
同事甲:“看来是伤得不轻。”
同事乙:“到底还是一个比较有危险的运动,没摔出个好歹来吧?”
同事丙:“要是不严重,时总也不能准假。”
同事丁:“……”
姜颦有些心虚的摸了摸鼻子。
她原本是昨天就应该要来的,但时厌见她走路都不利索,就又让她在家里休息了一天。
好像自从那晚她闹了一次将行李搬走的事情后,时厌对她就挺好的。
难道真向叶钦说的那样,时厌就是喜欢作的女人。
“咚咚咚——”
叶钦忙里偷闲的端着咖啡来敲了姜颦的办公桌,“我看看这是谁?咱们姜大特助,终于见到人了。”
面对他的打趣,姜颦讪讪:“叶总。”
叶钦趁无人关注之时,低声:“你怎么让时厌那个吝啬鬼给你休假三天的?教教我,教教我。”
姜颦:“可能就……因为我……离家出走?”
叶钦跟见鬼似的看着她:“你框骗我?”
姜颦真诚的摇头。
叶钦摸了摸下巴,可怎么看,也不觉得时厌是吃这一套的人啊。
——
姜父姜母是上午来的,时厌很忙,是姜颦去接的人。
“公司那天临时出了点问题,需要他回去解决,他安排好了房间,让我先带你们去休息休息,他忙完就过来。”
姜颦挽着姜父姜母的胳膊,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