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颦哭笑不得,见状就知道他是想多了。
就他的肾目前有点影响的事情,除了她和主治医生知道,哦,现在还多了个老中医知道外,其他根本就没有人知道。
韭菜补肾,但目前为止真的只是意外了。
可显然时总不这样想,吃了一半,就以要去书房处理工作先离开了。
他没什么胃口。
姜母问姜颦:“是今天的方才不合胃口?”
姜颦笑了笑:“你别多想,是他在医院待久了,胃口不好,姥姥做的饭菜很好吃是不是倾倾?”
小时倾点头如蒜,“我最喜欢吃姥姥做的饭。”
听着他的话,姜母笑的合不拢嘴,一个劲儿的给他夹菜。
姜颦起身去了厨房。
书房没有开灯,时厌靠坐在椅子上,正在抽烟。
窗户也没有打开,一推开门就烟雾缭绕的。
姜颦皱了皱眉头,去把窗户打开,说:“怎么抽起烟来了?”
时厌视线落在她的身上,缓缓吐出一个烟圈,“吃完了?”
姜颦微微点头,“还在因为……”
“我手术后,你一直不让我碰,是不是怕我发现什么?”时厌眼眸低垂,低迷的嗓音发沉。
姜颦:“你别多想,那是因为你伤口都没有恢复好,而且……那还是在医院。”
时厌眸色深深的看着她,却没有说话。
姜颦哭笑不得,轻轻抱住他,“真不是,而且,不是跟你说了,就是一点小影响,可能不刻意说出来,你自己都不会察觉,不跟你说,就是不希望你多想。”
他对于这件事情可是真在意啊。
时厌:“真没影响?”
姜颦:“真的。”
时厌:“你让我试试,实践出真知。”
姜颦挑眉:“你就是为了这件事情吧,你装的是不是?”
“没装。”时厌捏着她的腰,吻她,“真难受,我试试,就知道是不是真没影响,你不让我试,是不是就是怕打击到我,嗯?”bigétν
“还是说你嫌弃我了,嗯?”
“求你,成不成?”
他温热的薄唇在她耳畔流连,嗓音喑哑。
大概女人天生就是心软,被他这么求两声,姜颦一个意志不坚定,就让他得逞了。
许是为了向自己证明,也是为了向她证明些什么东西,他是可着劲儿的不做人。
姜颦怕他动作太大,伤口裂开,提醒了两句,却引起男人的不满。
觉得她是还不够,才会分神。
姜颦不敢出声,生怕声音传出去。
他却是那样的不管不顾。
姜母见她进去劝了那么久,两人都没有出来,有些担心:“这饭还吃不吃了?我过去问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