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是兵行险招,但却立竿见影。
“回去后,今天发生的事情,闭口不谈。”时厌淡声叮嘱。
一旦姜颦知道,怕又是要担心。
或许也算是某种程度上的因祸得福。
如今的姜颦对他关心的紧。
事事询问。
也让他事事报备。
每隔两个小时,肯定要给他发条信息。
这种感觉,旁人喜不喜欢无关紧要,时厌喜欢的紧。
到了医院。
时厌出现在病房门口时,姜颦就探脑袋过来了。
时厌见她巴巴瞅着门口的模样,心脏就变得很软很软,走上前,亲了亲她:“看什么呢?”
姜颦:“等你。”
直白而简单。
时厌唇角勾起。
她问:“事情谈妥了吗?”
时厌把玩两下她葱白的手指后,坐在旁边的椅子上,给她削了个苹果:“嗯,很顺利。”
姜颦松了口气:“那我们什么时候回去?”
时厌将切好的苹果喂给她吃:“快的话,就下周。”biqμgètν
姜颦咬着苹果,不小心就将他的手指含了进去,她顿了顿,就对上时厌促狭的目光。
姜颦本想要躲开,但看他这样,就泰然自若的继续吃了起来。
舌尖划过他的指尖,又离开。
像是羽毛那么轻轻的划过时厌的心尖。
“再含一次,”他说。
姜颦当没听见,继续咬苹果。
时厌把人拉到怀中,捏着她的面颊,“你现在怎么就那么坏呢,嗯?”
姜颦见他倒打一耙,就瞪了他一眼:“是你自己手指伸过来的。”
怎么就怪她了?
时厌被她的话逗笑:“这么说,还是我冤枉你了?”
姜颦下巴一抬,说:“嗯。”
时厌在她唇瓣上咬了口,“诡辩。”
姜颦:“痛。”
时厌给她弄出了火,问:“体力养回来没有?”
姜颦觉得他这人,就是明知故问。
她才休息一天,能养回来什么。
医生都说她这身体,不好好的休养几年,是没办法恢复如初。
亏损太大。
她眉眼扫向他,说:“你想就说想,还要假模假样的问我。”
时厌轻笑,“怕你没几下晕过去。”
现在他家颦颦可真是个病美人了,走两步路都要气喘吁吁。
更不要说由着他的性子来几回了。
“医生说你伤口没恢复好,再等等吧。”她轻声说,“你要实在想,我还跟上次一样帮你?”
时厌呼吸微顿,手指轻轻在她唇瓣上摩挲,“不难受?”
虽然是不太好受,但姜颦还是挺想要他开心的。
“不碍事。”他说,“再等等,这么久都等了,现在没什么不能等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