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个男人而已,只是一段失败的感情罢了,何必将自己逼迫成一个人见人厌的疯子。”
时昊:“母亲在这种情况下,能想开,已经超过了很多人。”
“是啊。”陈锦华静静的喝着茶水,“所以我的儿子,也一定可以走出感情的迷雾,找到真正的自己,对吗?”
时昊捏着茶杯的手指细微的停顿:“……妈,你这是……什么意思?”
陈锦华:“知子莫若母,儿子。”
时昊笑了笑:“我尚未结婚,身边连个女人都没有,母亲多虑了。”
陈锦华却说:“姜颦是个不错的姑娘,我也没有那么深的门第偏见,如果,我是说如果她并没有嫁人,你若是真心,我不会阻止。但是阿昊她结婚了,还是你大哥的女人,他们相处的很好。”
时昊脸上的笑容就那么慢慢的消失了:“好端端的说这么干什么?我自然清楚她是我嫂子。”
“这些年,我们母子的目光都太长关注在陆萍和时厌的身上。”陈锦华有些愧疚道:“太长时间看着一个人多少会对自身产生一些影响,我只说,你对于姜颦的关注,也许只是因为那是时厌喜欢的。”
陈锦华苦口婆心道:“最开始接近她,是想要利用她的关系,阻止时厌做出帮助时少堇的事情,但显然,时厌对于时少堇的厌恶并不比我们少,如今这一切早就该结束了,儿子。”
时昊:“母亲今天……好像格外的多愁善感。”
陈锦华:“因为我在看到陆萍今日的疯癫后才意识到,一个人的执念走偏了,真的会毁人伤己。”
而这一切都是让人胆寒的恐惧。
——
今日法院门口聚集了很多的记者。
众多同行里的周己看到了姜颦和时厌,大家蜂拥而至的想要采访,但都被保镖给拦了下来。
周己见状拍摄完想要的素材后,就直接上车走了。
她准备走后门。
姜颦在接到她的来电时,有些诧异:“你……不是跑娱乐新闻的?什么时候转社会新闻了?”
周己:“我从原来的公司离职了,现在是正儿八经的记者,不做狗仔了。”
姜颦看了眼旁边的时厌,低声:“你想问什么?”
周己笑:“回答我几个问题呗。”
姜颦:“……我下午去找你。”
周己原本就想要简单问一下的,没想到还有这样的意外收获,“好,我在家里等你。”
周己问问题,很懂得什么是一针见血。
但姜颦也不是什么都回答,涉及时厌的问题基本上都是摇头,但毕竟是那么多年的好友,她在面对陆萍的问题时,几乎是问什么答什么。
周己拿到大独家,专门开了瓶自己珍藏的红酒表示感谢。
两人窝在沙发里,姜颦问她:“怎么不在以前的公司做了?你不是都要升职了。”
周己托着额头:“玩腻了呗,换个正经的工作试试,你看以前人家问我是做什么的,我都不好意思说是狗仔,现在可算是正规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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