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男人剑眉上挑:「为什么这么说?」
反问,而不是否定。
姜颦:「因为你自己查时昊,不好查。」
闻言,男人削薄的唇角勾起:「哦?」
姜颦思索着说:「你应该是暂时还没有查到什么,但是你起了疑心,而这次的事情正好发生了,你就顺水推舟,借用时董的疑心病,来利用他一查到底,所以不光是时董怕身边养了头狮子,你也有所担心……是不是?」
看着说的头头是道的小女人,时厌勾唇笑了笑:「看来我们颦颦这掌管公司以来,真的进步颇多。」
姜颦抬头:「所以我猜对了?」
时厌肯定了她:「八九不离十。」
姜颦皱了皱眉头:「那你还是没有回答我,时昊动时董名下的产业能有什么理由?」
那不都是他家的么。
时厌捏了捏她软软的面颊:「不知道。」
姜颦诧异:「还有时总不知道的事情呢。」
时厌笑了声:「我就一定要什么都知道?」
姜颦卷长的睫毛忽闪忽闪的,「那你一直不是都运筹帷幄的么。」
「运筹帷幄?」男人品味着这话,「原来我们颦颦对我的评价这么高,这次倒是让你失望了,惭愧惭愧。」
姜颦轻哼了一声:「你别以为我听不出来你在阴阳怪气。」
时厌扣着她的后颈,把人拉过来亲吻:「我怎么敢。」
他亲的多少有些用力,从她唇瓣上分开始,发出了「啵」的一声。
姜颦顿时就觉得好羞耻。
——
时少堇没能从时昊那里得到任何的蛛丝马迹。
反倒是陆萍在陈锦华的坚持下,在监狱里蹲了三个多月。
她再出来时,姜颦已经要生产了。
姜颦的肚子大到做什么事情都不方便的程度,多数时候都是半躺着。
她整个人圆润了一圈,而时厌却肉眼可见的清瘦了。
姜母时常打趣二人,这怀孕的症状倒像是反了。
因为咱们时总,会「孕吐」。
就是每当姜颦这边有点什么动静时,他就会跟着一块难受。
第一次见到这反应的姜母都惊住了。
也算是见过不少市面的人了,这跟着媳妇儿一起孕吐的,还是头一次见。
而且,这反应怎么看着,倒是比自己女儿还要严重?
姜颦羊水破的时候,还正在让时厌给她剥香蕉。
前一秒还在跟他说这话,后一秒就捂着肚子吓哭了。
时厌连忙给她叫来医生。
在姜颦被推进手术前,一直拉着他的手,事到临头,她开始怕了。
「都是你,你给我看,看那个纪录片,我,我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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