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廷瑞和谭雅丽见了这感人的一幕,含笑点头,暗道没有看错人。
没多会儿,娄晓娥松开符景略,不好意思的看着父母,伸手抹去眼角的泪水,符景略连忙掏出手帕帮忙。
娄廷瑞等女儿情绪稳定了,想了想,对符景略和气的说道:“景略,你现在和我的关系不同了,有些事情告诉你也无妨。听你的分析,我们将来还能回来,那我这套小别墅就不准备卖了,委托给你照看怎么样?”
“不好,您还是拿去卖了吧。”符景略不加思索的说道。
“为什么?”娄廷瑞有些不解。
“港城的房子更有投资的价值,所以您带的本钱越多越好,想想旧魔都房价20倍的涨幅,港城的只会多不会少,到时候您能买回十几二十套。”符景略笑着说道,心中暗自嘀咕,我怕说80倍吓到您老人家,而且就算您交给我我也守不住,还不如卖给接盘侠做些本钱。
“只是有些可惜这里的家具了。”这么简单的道理谭雅丽一听就明白,颇感惋惜的说道。
“妈,没什么可惜的,等将来挣了大钱,可以买比这精美十倍百倍的家具,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嘛。”符景略微笑着说道。
“没错,是我着相了。”谭雅丽自嘲的一笑,她现在不再为自家前途担忧,心情轻松愉快了不少。
“行,就听你的,我明天就悄悄的去找老朋友转让。”娄廷瑞笑着一锤定音。
“爸,有些话我不知道当讲不当讲?”符景略吞吞吐吐的说道。
“嗨,咱们之间有什么话不能讲的?你尽管大胆的说。”娄廷瑞大手一挥,豪爽的说道。
“到了港城我希望您踏踏实实的去炒房,不要去玩股票或者做什么其它的投机生意,旧魔都玩股票和做投机生意的人最终是什么下场,您恐怕比我更清楚。”符景略肃容说道。
“知道,我年轻大了,早没了这个雄心壮志。”娄廷瑞肃然点头。
“这就好,还有,不要去借钱或者贷款买房,有多少钱就买多少,否则一旦遇到危机,资金链就会有断裂的危险,到时候就竹篮打水一场空了,平实,平实就是最好的了。
而且钱也只能存在港城的两大发钞行里,其他的都会有倒闭的风险,咱们就求一个稳字。”符景略继续叮嘱道。
“明白,这是金玉良言啊!”娄廷瑞感叹道。
“爸,如果……”符景略稍一思索,有些话很想说又说不出口。
“如果什么?你只管大胆的说。”娄廷瑞好奇的问道。
“自古豪门事非多,到了港城之后我希望您分一部分,哪怕一小部分财产给晓娥,让她独自去经营,我怕等将来您家大业大了偏心眼,晓娥分不到什么财产。”符景略硬着头皮说道,内心生怕娄廷瑞耳根子软,将来听了儿子或什么人的撺掇去炒股,那就彻底完犊子了。
“哈哈,这话也就你敢和我说了,行,到了港城我一定兑现,绝不让晓娥吃亏。”娄廷瑞大笑,信誓旦旦的说道,他见的大风大浪多了,自然明白符景略话里的深意。
谭雅丽听了大喜,她比丈夫小了15岁之多,一直有这个忧虑,在国内还好一点,她有法理上的优势,到了港城可就不好说了,现在被符景略直接摆在台面上说取得了丈夫的承诺,后半生就有了保障。
娄晓娥也不傻,往后她的腰杆子也硬了,欣喜的看着心上人,笑着点头。
“爸,您决定什么时候走?”符景略小声问道。
“明天处理一下房子,后天做一些准备,大后天吧。”娄廷瑞稍一思索,说道。
“知道了,我大后天来送送你们。”
“也好。”
“这样吧,明天傍晚我给你和晓娥办一个简单的仪式,你晚上就不要回去了,记得和家里打一声招呼。”谭雅丽柔声说道。
“好的,没问题。”符景略咬牙说道。
“时候不早了,我去安排人做几个好菜,晚上你们翁婿俩好好的喝一杯。”谭雅丽抬起左手拉起衣袖,看了一下手表,笑着说道。
“好好好,快去。”娄廷瑞笑着扬了扬手。
……
时间一晃到了第二天晚上6点钟,娄晓娥家大客厅,由谭雅丽临时客串司仪,符景略和娄晓娥穿戴一新开始举行秘密结婚仪式。
“向***像鞠躬。”谭雅丽小声喊道。
符景略和娄晓娥毕恭毕敬的虔诚的鞠躬。
“向父母鞠躬。”谭雅丽喊完后就和丈夫端坐在一起。
符景略和娄晓娥照做。
“新人互相鞠躬。”
两人又对拜了一下。
“送入洞房。”
两人进了娄晓娥的卧房逛了一圈又喜气洋洋的出来去了饭厅吃饭。
吃过饭后,两人早早的洗漱一番后又进了卧房端坐在床沿边。
符景略拉起娄晓娥的玉手轻抚了一下,温柔的说道:“媳妇儿,委屈你了,不能光明正大的给你一个婚礼。”
“不委屈,你能接受我就很满意了,你知道吗?以前听到你要和做姐弟,我心都是凉的。”娄晓娥含情脉脉的看着符景略,柔声说道。
“唉,其实你去了港城完全可以找一个喜欢你的人光明正大的嫁了。”符景略叹了口气,温柔的说道。
“我最喜欢的人是你啊,前段时间我爸办不了赴港通行证,我老是做噩梦,你知道我梦见什么了吗?”娄晓娥柔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