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景略打开房门见了急的团团传的汤淑宁,温言问道:“怎么一回事?”
汤淑宁看见符景略,感觉像找到了主心骨一般,很快就稳住了心神,冷静的说道:“我表哥昨晚下班后没回家,我表嫂等了一整个晚上直到今天早上5点,猜测他可能出事了,
就急急忙忙出门跑去了电影院寻找,结果大门紧锁,一个人影也没看见,之后又跑去红星轧钢厂打听,大门口值班的保卫人员说他和另外2個社会上的闲杂人员涉嫌盗窃电影院的放映机,
已经被轧钢厂保卫一科的人抓了起来关押在看管室里,她急的不行,啥主意都没有,就跑来找我想办法,可我一介女流,哪有什么办法?只好跑来找你了。”
“唉,沙科长糊涂啊,一把好牌给打成了稀巴烂。”符景略闻言长叹了一口气,痛心疾首的说道,暗自庆幸自己昨晚没在现场。
“符哥,您似乎知道点什么?”汤淑宁惊讶的看着符景略。
“这里面的内情我知道一些,至于具体的经过我也是一头雾水,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咱们得先去找你表哥问问情况。”符景略稍稍解释了一下。
“明白,可是现在保卫一科的人不让我们去探视啊。”汤淑宁肃然点头,随即微蹙了一下娥媚,柔声说道。
“没事,咱们现在去轧钢厂,我来想想办法。”符景略温言说道。
“好。”
“对了,你是怎么过来的?你表嫂呢?”符景略看着汤淑宁额头上的些许汗珠,随口问道。
“我住在蓑衣胡同,离你这儿不远,一路跑过来的,我叫她先去轧钢厂门口等了。”汤淑宁柔声说道。
“行,咱们走吧,我骑自行车带你。”
“好。”
两人到了轧钢厂大门口,见到了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一般的沙仲宏媳妇,汤淑宁自去安慰她表嫂。
符景略把自行车交给汤淑宁看着,自己一个人进了轧钢厂,快步走到保卫一科办公室的门口,伸手轻轻的敲门。
没过多久房门从里面打开了,走出来一位年轻的保卫人员,伸手擦了擦眼晴,刚想骂骂咧咧,见了符景略立刻换上了笑脸:“哟,是您啊。”
“兄弟你认识我?”符景略给他递了一根大前门,好奇的问道。
“当然认识了,连咱们轧钢厂最年轻有为最有前途的放映员都不认识,那我还混个什么劲?”
“谢谢兄弟夸奖,我想问一下现在是谁带队值班。”
“是我们李斗七队长。”
“太好了,能不能麻烦兄弟你把他叫出来?我想和他单独聊会儿。”符景略笑着问道。
“没问题,您稍等。”
“好。”
一会儿李斗七从办公室里睡眼惺忪的走了出来,见了符景略微笑着问道:“是为沙仲宏科长的事情来的吧?”
“没错,咱们借一步说话。”符景略把手中的半包大前门都递给了他,笑着说道。
“行。”李斗七不客气的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