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霖突面色微红，他记得自己好像……也摸了两把！</p>
他又下意识扫一眼。</p>
好像没有那么大啊。</p>
果然是现代凋刻家自行脑补的结果。</p>
王芸被他锋锐的目光一扫，心生畏惧，又垂下头去。</p>
王霖这般思量情形，落入王仲山眼中，心里就起了一些窃喜的小心思。</p>
他今日带王芸以拜访亲戚的名义登门，攀附王霖的意图明显。</p>
他早就听闻王霖其人风流倜傥，别的都好，就是好女色。</p>
而他这女儿的颜色出众，说不准多来几趟，就被燕王给看上了。</p>
若是能纳为小妾，他王家日后的前途还用愁吗？</p>
至于死去的秦桧，凭他王家的娇女，还能为他守一辈子活寡不成？</p>
李清照扶起王芸，倒是怜她境遇，又安慰了几句。</p>
秦桧算是个才子，只是没有什么气节。家境贫寒，否则中举前就不会做私塾先生，还抱怨作诗说“若得水田三百亩，这番不做猢狲王。”</p>
秦桧的官场之路才刚刚打开，本来前途无量，翰林清流，基本上日后都有机会入相，但却被王霖一剑灭了。</p>
本着提前将隐患消除于无形的原则，王霖并未觉得自己有什么错。</p>
况且他的主要精力要用在抗金上，没有时间等秦桧慢慢发育露出恶名时再下手。</p>
再说当时那般情形，秦桧跳出来与他相抗，本就是取死之道。</p>
不过，见王芸此刻哭得梨花带雨，可见秦桧死后她过得也挺苦。</p>
王霖自觉有几分尴尬，毕竟人家的新婚丈夫是他给杀的。</p>
居然还是亲戚……</p>
王霖就借故离去。</p>
他今日能露一面，就已算是给李清照莫大的情面。</p>
接下来就是李清照与亲戚的别后叙话，王霖自然懒得参加。</p>
王霖离开正厅，在书房门口遇上了朱涟和宋氏双姝。</p>
宋氏双姝被安置在朱涟身边，自然是王霖的意思。</p>
见宋家两女微微垂首，想打招呼又不敢的样子，王霖笑笑，也没说什么。</p>
径自牵起朱涟的手来，柔声道：“孩子可好？”</p>
朱涟大为感动。</p>
“挺好，有乳娘带着。”</p>
王霖知道朱涟再返京师，心情必定复杂，便抱了抱她，伏在她耳边小声道：“不要担心，一切有我，将来我自有安排，当成我的孩子一般。”</p>
朱涟美眸中瞬时就起了一层水雾：“王爷呀……”</p>
声音酥媚入骨。</p>
王霖心生旖念，匆匆说句“晚上再来”便赶紧落荒而逃，他待会要陪完颜什离见完颜宗弼，可不是流连温柔乡的时候。</p>
朱涟面红耳赤，羞不可抑。</p>
她早已经发现了，在外头威风八面的王爷，扛不住她娇滴滴的发句嗲。</p>
宋兰香和宋雨荷在朱涟身后对视一眼。</p>
她们听王府的宫女私底下说过，这位风情万种的美少妇可是王霖身边最受宠的人之一，她曾经是太子妃！</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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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说府里在书房伺候着的，还有个辽国皇后和两个公主！</p>
而王爷身边的王妃中，还有大宋公主赵福金和金国公主完颜什离啊，嗯，她们暂时还没见着。</p>
两女心里难免有点自惭形秽。</p>
王霖走去前厅，半路上，在抄手回廊的尽头，发现了韦莹母子对面而站的身影。</p>
“娘……你是留在王府，还是随孤进宫？”</p>
韦莹面色复杂，犹豫不决，发出清幽一叹。</p>
以她本心而言，她是绝不愿意再回到那冷冰冰的深宫中去了。</p>
可是，她还是官家皇妃，太子的生母，若是留在燕王府，还不知道要引起多少非议和诟病。</p>
关键，燕王没有表态。</p>
“娘，师傅怎么说？”赵构又问道。</p>
韦莹神色更加哀伤。</p>
都很久了，她都不曾再与王霖……而抵京这两日，王霖也从未来问过她的处境，哪怕是派人来安抚两声都未曾有。</p>
难怪人说世间男子都是如此喜新厌旧的性子，情到浓时反转薄，莫不如是了。</p>
可她还能回到深宫独守空闺么？</p>
“自古男儿皆薄幸，江山为重美人轻……他或许已经忘了为娘吧。”韦莹幽叹。</p>
赵构：“……”</p>
“纯属胡扯！蠢货娘们儿，你又在教坏了他！”</p>
身后突然传来王霖清冷的声音，韦莹和赵构母子都吓一跳。</p>
赵构赶紧以礼拜见。</p>
王霖摆摆手，道：“太子，我且问你，你想让你娘孤苦伶仃呆在宫里郁郁寡欢、抑郁终生吗？”</p>
赵构苦笑，摇头。</p>
他已经知道父皇那啥了。</p>
可问题是，父皇即便不那啥，燕王会允许娘再与父皇重归于好吗？</p>
“既然不想，那么，你现在就说说看，你娘该怎么办？”</p>
赵构：“……”</p>
他心道，这本来是师傅你的问题好不好？怎么反倒成了孤的难题？</p>
他扫了王霖一眼，突然坚决道：“娘，你留在王府，孤会常出宫来看娘的。”</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