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她的脸红了。
西门·金已经不能再说什么,他也不必再说什么。
他只知道,自己这一生,已经再也离不开她。
月光星斗。
清风虫鸣。
两道长长的影子,在街边第七颗梧桐树的鉴证下,靠得越来越近……
忽然,树丛之后,一道手电的光芒莫明射出。
那光芒打碎了此刻的宁静,那询问逼退了将要相接的双唇。
“谁在这呢?这里可是维泽拉球场的花园,无关人士还请离开。”
笆笆拉不好意思地扭开了头,羞嗔道:“克林爷爷,是我。”
“啊?是大小姐啊,对不起对不起。”
随着来人的声音越发清晰,一个头发花白,约莫有七十岁左下的老人,打树后走了出来。
西门·金有些尴尬,只能笑道:“你好克林,你在巡夜吗?”
克林,是球队的门卫,同时也是看着笆笆拉长大的。
所以当他看清二人的脸后,立即就知道自己闯了祸。
“啊……这个……嗯,我……其实我是个瞎子。”
克林一边说,一边装作没事人一样,倒退着又从树前溜了回去。
笆笆拉被他逗得呵呵直乐,终是挽了西门·金的手,走向了外面的停车场。
……
按下二人各自回家不表,却说在波尔图的一幢高端别墅内。
孔塞桑正跟个孙子一样,老老实实地坐着。
“给我一个解释。”爱德华一边抚摸着梵妮的腿,一边试图去揉捏她高高隆起的某处。
孔塞桑有些尴尬道:“爱德华先生,这只是个意外。”
“意外?一手情报给你了,赏金也给你了,就连裁判好像也在帮你……而你却跟我说这是意外?”
“是的先生。都怪西门·金,他实在太卑鄙、太无耻了!”
梵妮的脸,因爱德华手上的不安份,而变得有些潮红,但是在听到对方辱骂西门·金时,她不免还是有些不自在。
“啪!”
爱德华直接在她的下巴上扇了一掌,厉声道:“怎么着?你是不是还想着他啊?”
“不,不是,我没有。”
“没有?那你说说,为什么你的情报,换回来的却是这样的结果!”
“这……这……我也不知道呀,录音是我偷录的,我可以发誓,他根本就不知道。”
看着她楚楚可人的俊俏模样,爱德华又有些后悔,于是立即又哄了她几句。
“好了好了,是我太生气了,这样吧……明天我带你去巴黎,给你买一枚大钻戒。”
“嗯,好。那你们聊,我先去洗个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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