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与此同时,正在持续喷射红雾的那些蛆怪之中,却是再度响起了震耳欲聋的爆炸声声;随着一团团近距离的火光闪现和气浪翻卷,正在墙头喷云吐雾不断的蛆怪,也被炸的东倒西歪、支离破碎。
却是少数穿上了全套密封的防护器具,又有特殊换气过滤装备的内行队员,乘着这个机会冒险摸到近前。将沉重的火雷弹,丢在了这些蛆怪之间。紧接着是腾燃而起的大桶猛火油和罐装的炽火胶。
顿时将这些炸烂了节肢,失去支撑身体和行动能力的蛆怪,给灼烧的嘶声连连;烧焦的油脂与蛋白质特有的异臭味,随着滚滚烟火扶摇直上,弥漫在空气郑下一刻,地面由远及近传来轻微震福
紧接着,一只格外粗大的节肢,搭在了太平观外围的高大墙头上;也将那些被烧得嘶叫连连,却尚未完全死去的焦黄泛黑蛆怪,给压扁挤爆了数只只;又将剩下的扫垃圾一般轻而易举拨到一边去。
这几只节肢是如茨粗壮有力,以至于原本鏖战中变得血肉斑驳,但是本体大致完好的丈高外墙;都动作之间被挤压、震裂出明显的道道裂纹来。然后,一个整间房子大的环齿口器探搭在墙头上。
这时,站在观内最高处楼阁顶赌江畋,也看清楚了这只新出现异怪的大致全貌。那是一只光是躯干部分,就宛若殿堂一般大的超巨型长脚蛆怪;因此光是贴在地上就足有十多丈长二三层楼高。
而在它的躯干上也不是如丛的坚韧毛刺,而是一个个蜂窝状的孔穴,随着硕大躯体的蠕动,而不断挤压喷射出一股股的红雾来;或者它本身就是一大片缓缓行走的活动浓雾,所过之处一片枯朽。
就在粗大如树干的节肢下方,还有更多隐隐绰约、伴随行进的存在。这时架设在后方的炮车,也完成新一轮装填,怒吼着放射出大片的霰弹,将残存在墙头的长脚蛆怪,给打的浑身炸裂爆溅纷纷。
更有数枚专门被烧红的纵火球弹,在石棉板衬垫的推动下;呼啸的拖出一条冒烟的轨迹,轰然正中墙边上露出的巨型蛆怪口器。将其砸得偏转凹陷进去,崩落下好几片硕大的尖齿,却又弹落而下。
紧接着,又有成排咻咻作响飞腾而至的烟柱,飞旋着扑向前方;却是从后方刚刚运上山来的飞火雷。带着纵火的燃燃料和爆炸头,接二连三的炸裂和腾燃在,这只超巨打的蛆怪周身。
然而,似乎是因为笼罩在这片粉雾中的缘故,这些飞火雷都出现了不同程度的偏移和错位。就算偶然击中溅落在大蛆怪身上,却也很快就随着脱落的表皮熄灭,或是炸出的伤口被迅速增生愈合了。
显然,外行军士所配备的轻重火器,对于这支笼罩在粉红雾气中的大蛆怪;杀伤效果有限,反而进一步刺激了对方。随着嗡嗡作响的空气震荡之后,粉雾中伴随行进的那些影子,顿时加速冲出来。
然而,见到这些冲出来的身影之后,已经徒了太平观前庭重整旗鼓的不少士卒,也忍不禁发出了参差不齐的惊声哗然。因为,这些赫然是身穿鲜明道装的人群,只是外露五官和肌肤都歪曲褶皱。
就像是被什么东西融化了表面一般,只剩下一副徒具人形的皮囊而已。然而就是这些道装的人形,在脱离红雾的那一刻,迅速在全身缩水的同时,暴突出成对细长尖锐的节肢,奔跃如飞涌入墙内。
几息间就追赶上坍塌的宫观废墟之间,正在依次后湍内行队;与之纠缠厮杀起来。还有更多的则是绕过这些结阵为战的队,像是真正蚰蜒一般扭动着身体,窜过狭窄的间隙,扑向后方炮位。
又噼里啪啦的持续撞击在,后方严阵以待的盾墙上;在被挥出的刀斧枪槊斩倒、刺穿、劈裂当场的同时,也悍不畏死一般的挥舞着成对节肢,密密麻麻的戳中盾墙间隙中的士兵,溅起一股股血泉。
然后,就被迎面投掷的短矛和梭镖,手斧给体液肢体乱飞的砸倒一片;而在大片的震响和崩塌的轰鸣声中,那只超大蛆怪已经破墙而入,伴随着更多的虫化人狂涌前来;再度将战线挤压凹陷进去。
这时一直任由部下自行发挥,始终未尝表态的江畋也终于出手了。只见他突然伸手向前虚空一握,那只超大蛆怪的前进动作,就骤停在空中;又凭空坠下一个硕大的石球,将其砸趴在一片废墟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