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请钟行道稍安勿躁,且看下去就是了。”然而,江畋只是不以为意的笑笑提醒道:紧接着,在场另一名内行队员拿出一个小瓶,直接倒了一点东西在这名蓝袍官员头上;下一刻他就厉声惨叫起来。
然后,开始全身泛红的冒出肉眼可见热气,而头脸上的皮肤像是融化了一般;层层叠叠的向下流淌着。见到这一幕的钟孙吉,不由惊骇异常的瞪大了眼眸,手指江畋颤声道:“你……你,做了什么!”
“其实,您不该问我做了什么!”江畋却平静无波的摇头道:“而是我该反问,你的这位下属是在何时何地,被妖魔给掉包顶替了才是?”听到这句话,在场其他人都轰声哗然一片,对他退开好几步。
“这……这……怎么可能,纪陉乃是我门下的得力干员,跟随本官已经十多载了。”钟孙吉却是气的全身发抖,愈发忿声道:“这些日子更须臾不离左右,怎么可能会被妖魔……”,然而他突然顿声;
因为,那位惨叫挣扎不已的青袍官员“纪陉”,整体外形已经发生了明显变化。头颅向后拉长暴突,嘴巴向前犬牙横生;手臂腿脚也相继暴长曲起,指掌变成了爪牙一般的硕长尖锐;活脱脱的异类之形。
讨捕,你这是什么意思。”
江畋定睛一看,说话的正是当地的行道监察御史钟孙吉;只见头发灰白、形容端正的他,已然是是一副满脸不忿的模样。因为他已经认出来了,这名灰头土脸满身狼狈的蓝袍官员,正是他带来的下属。
“还请钟行道稍安勿躁,且看下去就是了。”然而,江畋只是不以为意的笑笑提醒道:紧接着,在场另一名内行队员拿出一个小瓶,直接倒了一点东西在这名蓝袍官员头上;下一刻他就厉声惨叫起来。
然后,开始全身泛红的冒出肉眼可见热气,而头脸上的皮肤像是融化了一般;层层叠叠的向下流淌着。见到这一幕的钟孙吉,不由惊骇异常的瞪大了眼眸,手指江畋颤声道:“你……你,做了什么!”
“其实,您不该问我做了什么!”江畋却平静无波的摇头道:“而是我该反问,你的这位下属是在何时何地,被妖魔给掉包顶替了才是?”听到这句话,在场其他人都轰声哗然一片,对他退开好几步。
“这……这……怎么可能,纪陉乃是我门下的得力干员,跟随本官已经十多载了。”钟孙吉却是气的全身发抖,愈发忿声道:“这些日子更须臾不离左右,怎么可能会被妖魔……”,然而他突然顿声;
因为,那位惨叫挣扎不已的青袍官员“纪陉”,整体外形已经发生了明显变化。头颅向后拉长暴突,嘴巴向前犬牙横生;手臂腿脚也相继暴长曲起,指掌变成了爪牙一般的硕长尖锐;活脱脱的异类之形。
然而,这只刚刚改变了形态的异类,还没有来得及从松脱的绳子里挣开;就被在旁守候的甲士,眼疾手快用三股叉枪交错钉住四肢;紧接又将一支粗大针管插在它的后颈,用力的抽取出红白相间的髓液。
而这只还在挣扎的异类,也像是一下子失去了大部分气力似的,顿时就只能在地上垂死一般抽搐、蠕动着。江畋这才开口道:“这就是一种稀有的妖异,别名腑食鬼,可以吞食他人器脏而化形取代之。”
“但它最大的本领,还是能够吸食人脑髓干,而获得部分原主的记忆和习惯;来进行更好的伪装。”江畋继续解释道:“而且害人愈多就愈是酷似。因此若不是极为亲近之人,也很难发觉其中异同。”
然而听到这句话,在场其他人怀疑的目光却都全部聚集在了,满脸失魂落魄的行道监察御史钟孙吉身上;而身材矮胖、形容富态的江陵府少尹,远支宗室出身的李训亭,也喃声道:“莫非还有更多?”
“诸位姑且放心,既然你们都能安然进的这门来,自然都通过了我的验证手段;断不会是什么妖异冒充的。”然而江畋却对着他们宛然一笑道:“但是,跟着你们前来的那些亲随、部属,就不一定了。”
随后,作为四大慊从之一浓眉大眼的张褒,端着一枚古朴盎然、绿锈斑斑的铜镜走进来;对着江畋点点头之后,折转天光反射在一动不动,彷若惊呆当场的钟孙吉身上,顿时印出了五脏六腑和骨骼轮廓。
紧接着,张褒又将这枚越王照骨镜,照向了楼下已经被控制住的那只腑食鬼“纪陉”;只见透出来的模湖光影,赫然是灰白错杂的混沌一片。但是照在其他甲士身上,又重新变成了正常人的脏腑骨骼。
在场众人再度发出了一阵低抑的哗然;然后又有人主动站出来开口道:“既然如此,我辈自然也责无旁贷,竭力配合江分巡的自查过关便是;就不知道,江分巡接下来,是否还需要本官做些什么呢?”
江畋定睛一看,却是长相肃正,颇具学究气度的荆南路(提刑)按察使向守正;不由顺势向他点点头道:“不错,我正需要向按察及诸位贵官的手谕,以为配合城内接下来的肃清奸细和府衙排查事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