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事实。”

女人哼了一声，“既然你都来了，那就没有什么好隐瞒的，这一切其实是有人让我这么做的。”

“什么人？”

我更懵了，脑袋里乱成一团，她说是有人让她那么做的，目的就是接近我？还是不对，想要接近我其实有更多的方法和机会，为什么选择最笨的那种？

“真是够笨，发生了这么多事，你居然还没弄清楚，是你的奶奶。”

“奶奶。”

我看向那个女人，她其实是妖灵变的，但是她的身上丝毫觉察不到任何妖气，如果不是她出现在这，我不可能认为她是妖，完全就是一个人。

奶奶是出马仙，确实有法子来控制一只妖灵，但是奶奶为什么要这么做呢？而且还是在两年前就安排了。

“告诉我，当年发生了什么事？”我深吸一口气，终于能让我知道一些背后发生的事，这些事极有可能和奶奶的失踪有关。

“唉。”

她居然叹了一口气，“现在还不是时候，而且我也不能告诉你什么，从小到大，你就没有觉察到吗？你身边的人，没有一个是正常的，而且所有人的身上都有秘密，一个普通的村子，为什么会这样？难道你没有想过吗？”

她看着我，我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确实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她的话提醒了我，我们的那个村子其实很落后，因为偏僻，很少和外界接触，上一次回村子，确实让我感觉到所有人好像都不太正常，至少感觉上和小时候完全不同，那种感觉就像是村子里的所有人都不是人一样。

“看来你发现了。”

女人似乎看出我的心思，她抬起手弄了弄头发，白山夜里的温度降到零下三十多度，她身上穿的是那种很薄的衣服，胸口的位置似乎是有意把衣服弄开。

“你是妖灵？”

“算是。”

女人点头，“从我有意识的那一刻开始就是现在这样，然后开始学习人类，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妖灵一定要学习人类，做一只存粹的妖难道不好吗？直到她来找我让我进入人类生活的地方才清楚，这一切都是有目的的。”

“你可以反抗。”

“不可以。”女人摇头，脸上的笑意慢慢消失，“她会杀了我，毁掉我的妖灵。”

“奶奶不会那么做。”

这一刻我的脑袋里乱成一团，看着她苦笑的样子，不像是装出来的，而且也不可能在我面前编出这些事，毕竟很多事我甚至都没和阿灵和赵胖子提起过。

“你来找我的目的又是什么？”我继续问道。

“帮你。”

女妖灵的左手抬起，她的手心里不断有雪花聚集，转眼间形成一个白色的雪球，“白山，只有妖可以活下去，相信那个人是疼你的，否则不可能浪费这么多精力在你身上，不过，你似乎太不争气了。”

我顿时脸上一红，居然被一只妖灵这样说，面子上确实有些过不去，不过她说的可能是事实，经历了这么多事，我的符术进步很有限，其他的术也没学会，每次都是靠运气，或者是其他人帮我。

“你走，这次我要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