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那号人。
即便是在地球上,年少轻狂时候,在上京与一众纨绔子弟混迹夜场,也不曾轻贱过那些女孩儿。
谁都不容易。
陈阳话说出口,丘剑生和黄符子脸上松泛下来,却没有顺着梯子就往下爬。
两人对视了一眼后,纷纷从对方眼中看出了决意,然后还是由丘剑生开口道:“哈哈,我们也不需要了,就让两个侍女给我们奉酒布菜吧。”
丘剑生和黄符子看上去也不是吃素的人,从余老儿口中,陈阳更是知道他们的院子里面,一样是安排了侍女服侍的。
两位供奉一直甘之如饴,从来没有推拒过,只是不同于莫不愁不住地讨要罢了。
他们现在这么说,只能是碍着陈阳的面子,不想因为几个侍女的事,跟同类闹得不愉快。
陈阳感受到他们的善意,微微一笑,本来准备举杯敬上一杯,只是看了一眼绿色的酒水,眉头还是下意识地一皱。
他望向余老儿,问道:“可有没有加料的酒水?”
余老儿忙不迭地点头:“有的有的,小老儿刚刚备上了。”
他从亭子外头,又搬进来一坛子黄泥封口都没有打开的酒坛子。
一看就是临时去搬来的。
陈阳暗赞一声余老儿心思通透。
他分明就是从之前陈阳听到解忧草相关事情时候的反应,猜到陈阳对这个玩意儿比较抗拒,提前做好了准备。
丘剑生笑嘻嘻地道:“陈师弟年少,少碰这些东西也好。”
“不像我们......”
他叹息一声,继续道:“年纪一大把,胡子亦花白,修为无长进,长生镜中花,只能及时行乐,方才不辜负一辈子的苦苦修行。”
丘剑生叹息,黄符子应和,两人情绪皆有些低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