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死攸关的时候,她不介意陈阳给人跪下,对人恳求,但连这个都坚持不到最后。
唐婉觉得很失望。
陈阳不知道她误会了什么,对着唐婉笑了笑:“我有事先回家,你早点回来,今天还没给你按摩呢。”
想到妻子面对的屈辱,陈阳心中黯然,不愿意再呆下去,掉头向外。
“诶,不借钱了,这就走了啊?”
唐志义颇为惋惜不能继续拿他取乐,指着陈阳远去的背影对众人说:“你们看,那废物的样子,像不像一条狗啊?”
哄笑声再次响起。
几乎在陈阳背影消失在后花园的同一时间,大屏幕上插播出几条新闻:
“东南大开发已成定局,地价一日百倍。”
“国际沉船打捞组织今年第三次打捞起古代沉船,价值无可估量。”
唐氏家族的人话题自然而然地转移到了新闻上。
唐志义羡慕地议论道:“听说东南大开发区的有三分之一的地皮,掌握在某个隐形富豪手上,这不得价值上千亿啊?”
有人凑趣道:“那个沉船打捞组织,也有个神秘大老板,从来没有出现过,掌握了90%的股份,这个也得千亿吧?”
唐志义啧啧羡慕:“这要都是我的就好了。”
他自己说完都笑了,摇着头:“怎么可能?那不得上天了?”
……
陈阳坐着出租车回到了家。
他刚下车,出租车司机扭开了广播,电台主持人一男一女讲得兴致勃勃:
“你听说了吗?有知情人爆料,东南大开发区的隐形地主,国际沉船打捞组织的神秘富豪,是同一个人!你敢信?!”
“这个真不敢信,如果是真的话,这尊大神壕该是我们大中华区的首富了吧?”
这时候,一辆劳斯莱斯缓缓停到陈阳身前。
接着,一个满头银发的老者走下来,习惯性地整理一下没有丝毫褶皱的中山装,对着陈阳深深地鞠躬行礼:“少爷,这么多年,您受苦了!”
陈阳神色复杂,表情冰冷:“你是,陈福?”
“少爷,没想到您还记得我?”陈福惊喜万分。
“我当然记得,上京陈家,我记得你们每一个人!十几年前,我爸妈不明不白地车祸身亡,我在下江市遭到枪击,接着又被以莫须有的罪名驱逐出上京陈家。”
“这中间我们遭受多少苦难,历经多少艰辛,你们可曾知道?呵呵,你们现在又来找我,想要干嘛?”陈阳面色如冰,呢喃质问。
“少爷,您父母的事情,家主和我们都很难过,可是现在,家族遇到了大麻烦。”陈福声带颤动:“在非洲的矿业投资失败伤了根本,金融市场上被狙击,银行提前催贷款……”
陈福说着说着,看到陈阳面无表情,不由自主地停了下来。
“这关我什么事?”
陈阳语带讥讽地道:“我已经不是上京陈家的人了,家里那个老爷子亲口说的。”
陈福无言以对,只能接着恳求道:“少爷,以前都是家族不对,可您身上怎么也流着陈家的血啊,求您救救陈家吧。”
“救陈家?千年世家好大的威风,你既然能找到我,怕不会不知道,曾经的上京四少之首,如今已然成了一个卑贱的上门女婿!”
“我,有什么资格来救陈家?”陈阳言语冰冷。
“少爷,您可能不知道。您当年成立,向您一人汇报的普照投资,在东南投资的地块,刚刚被列为东南大开发区,您控股的国际沉船打捞组织,捞出号称世纪宝藏的沉船……”
“这又能怎样?”
“少爷,您现在是当之无愧的万亿富翁,华国首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