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医生的手是高贵而圣洁的。”</p>

托马斯医生试图，引起共鸣好早点把这个大公辗下去。</p>

“您手术过后会洗手吗？”</p>

“会，毕竟粘粘湖的怪难受的。”</p>

“那您手术之前为什么不洗手”</p>

“因为没有沾到东西”</p>

“您指的什么东西”</p>

“血液、内脏，总之是人身上的那些东西。”</p>

“哦，那在接触人之后都要洗手，为什么接触其他的东西之后为什么不洗手？”</p>

“我...”</p>

“你难道觉得哈布斯堡家族的成员，还不如你用过的草纸？”</p>

“我没有！”</p>

“那你为什么违抗我哥哥的法令？”</p>

“我...”</p>

“他们叫你平民杀手？”</p>

“这是因为...”</p>

可还没等托马斯医生解释清楚，弗兰茨·卡尔大公便继续问道。</p>

“你为什么谋杀奥地利帝国的子民！”</p>

“我没有！那是我的职责，我只是一名医生！我只是在治病救人..”</p>

这时候塔莉亚带着托马斯的助手和两本厚重的笔记，走上了演讲台。</p>

“这里有两本笔记，一本记录着托马斯医生近十年来的行医记录，另一本是托马斯医生的观察日记。”</p>

塔莉亚先打开了托马斯医生的行医记录。</p>

“这上面清楚地记录着，托马斯医生有个习惯，他在为贵族看病之前会用烈酒洗手，而他为贵族治疗的成功率很高，这也是他为什么能当上医师协会的主席。”</p>

塔莉亚随即话锋一转。</p>

“但是根据他的助手记录，托马斯医生在为平民治疗时，绝不会用烈酒洗手，相反还会刻意在手指上涂一些奇怪的东西，比如牛粪和银杏树的汁液。这一点有笔记和托马斯医生的助手为证。”</p>

塔莉亚又拿起另一本笔记，托马斯医生很激动想要抢夺，但是被弗兰茨·卡尔大公一拳撂倒。</p>

“这一本是托马斯医生的日记，这上面详细记录了那些感染的患者，死前的症状以及点评。托马斯医生以记录这些感染者，死前的痛苦为乐，他就是个谋杀犯！”</p>

众人一片哗然。</p>

“那个德高望重的托马斯医生，居然有这种癖好。”</p>

“这可不一定，什么人面兽心的家伙没有。说不定是中魔了...”</p>

维也纳的警察局长冯斯·卡西拉奇当场逮捕了托马斯医生，至于罪名嘛，当然是藐视皇室和涉嫌600+起谋杀桉，以及被邪魔附体。</p>

“安静！安静！这位托马斯医生公然违抗皇帝的御令，就是想继续进行他邪恶的研究。在查清这个被邪魔附体的恶徒，是否还有同党之前，请各位医生一定要坚持洗手。”</p>

警察局长刚刚说完，大主教劳舍尔也登台了。</p>

“教会得到了启示，要净化邪恶必须要靠上帝的力量。我们发现了一种神圣的物质可以净化邪恶，我称之为神圣光辉，只要放在水中就能净化邪恶，每盎司售价5弗罗林。”</p>

其实劳舍尔所谓的神圣光辉，就是次氯酸钙，也就是漂白粉。</p>

漂白粉这东西，既能杀菌消毒，又十分廉价，正是物美价廉。</p>

漂白粉早在1789年就已经可以人工合成，但是这个时代的人只会用漂白粉，漂白衣物，在现代更主要的作用杀菌消毒，还不广为人知。</p>

在这个时代霍乱、痢疾、疟疾是常有的事，就是很多大人物都死在这种小病上。</p>

在巴斯德创立细菌学说之前，可以说西方世界都是处于这种五保户状态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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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代没有计划生育，然而人口增长速度却很慢就是最好的左证。</p>

弗兰茨并不打算放过这个谋杀犯，更不想给他解释的机会，但是为了让民众们信服，为了增加影响力，只能用这种下三滥的方式。</p>

结果是托马斯将被以谋杀670名奥地利帝国臣民的罪名被起诉，他的尸体将会被制成标本供后来的医学生学习。</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