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把你们全都熬死,我就能无敌 参悟符篆的用时长短完全看个人悟性。 几个细微的修改。 悟性好的修士可以快速的融汇贯通,对于悟性不佳的人来说,就需要把整个符篆重新参悟一次。 因为悟性带来的时间跨度就很大了。 快的可能就几个时辰,慢的话一两年也是有可能的。 姜烨拿出千升的五行解阵法,继续研究了几个月。 看天云还沉浸在自己修改过的符册里,无奈的直摇头。 小丫头,你这个悟性还是不要制符算了。 姜烨解开了隔间门的阵法进入隔间,往天传原本的阵法里面加了一些别的。 这个阵法是姜烨在丹砂殿的炼丹房里,和婉婉学来的。 不过姜烨来着不拒,婉婉动机不纯。 所以他自己也不确定,两人在炼丹房里的那些天,和这个阵法有没有直接的关系。 布好阵法,天云还没有参悟好。 闲来也是无事。 姜烨从放杂物的储灵袋里拿出茶具和灵泉水。 用聚火符生火烧水,慢悠悠的烧水泡茶。 同时拿出柳华的专人传音符传音,向他打听天传在大月宗的情况。 从柳华的回音中姜烨了解到。 天传在符篆殿学会了不少被称为中品符篆的下品符篆,基本上都是为了生活日用。 近几年他似乎感觉到了不对劲,柳华给了他一款防御类的中品符篆,他参悟了三年,目前已经开始尝试绘制。 中间天传还曾经误会葛晓是因为制作赋灵符,才最终被柳华选为符篆殿传承人,花了好几年时间去和葛晓走关系套近乎。 柳华也没有纠正他,就让他在这条弯路上走了几年。 铜制水壶里的热水噗噗噗往外冒着热气。 姜烨灭掉炉子里的明火,只留下热炭进行保温。 拿起铜壶往茶盏里加入热水。 一边温着杯子,一边笑着用传音符传话道:“我看天传形象不错,他怎么不去找找师姐们?或者找姚师侄嘛,她最好骗了。” 知道天传在大月宗过的不好,姜烨感觉心情好极了。 烫过茶具杯盏之后,就开始慢条斯理的泡起茶来。 柳华的传音很快回来。 天传去找过陶白兰,被她用一张百鬼吟萧符给吓的再也不敢去了。 然后又去找了白月,白月用符篆把他噼里啪啦一顿揍,接着就闭关修炼去了。 至于姚谷子。 这破孩子确实好骗,所以柳华直接把她封在洞府里制符,根本没给天传靠近她的机会。 “好可怜的姚师侄。”姜烨摇摇头。 在没有做错什么的情况下,已经毫无缘由的被封在洞府里十年了。 什么时候能解封,要开自己什么时候回去,反正是没个准的。 这小破孩子要哭了。 “姜师叔!” 天云从参悟的状态中出来,动作利索的从小榻上蹦下来,喜滋滋的跑到长桌前。 “会了?” 姜烨正在倒茶水,顺手也给天云倒了一杯。 “嗯嗯,姜师叔你等等啊,我这就绘一张给你看。” 天云端起茶水一饮而尽,整个人跳起来哭喊道:“好烫好烫。” “你没事吧?” 姜烨放下手里的东西,起身到天云面前观察起来。 “没事啦!这么点茶水怎么可能伤到我。” “姜师叔你这是在关心我吗?”天云仰头冲姜烨笑。 “自然。” “你要有点什么好歹,我怎么跟天宗主交代?”姜烨放松下来,又坐回原来的位置喝茶。 看天云还站在原地不懂,疑惑道:“不是说制个符给我看吗?怎么还在这?” “姜师叔,你是木头吗?”天云抱怨道。 “啊?!”姜烨故作不解。 木头? 笑死,我是人精好吗? 对天云奋起直追是没用的,只会勾起她的玩心,没完没了的吊着你。 对有容艳灵的细水长流日久生情那一套,放在天云身上时间不够不说,也不好用。 这种明艳大方,没见过什么市面却很大胆,又一想想要什么就有什么的小姑娘。 勾起她的胜负欲,让她主动出击,自己则表现出反应迟钝半推半就的样子,才是最容易得手的。 “嘿呀!” “爹爹还说你在大月宗肯定有很多人喜欢,谁会喜欢一个傻子呀!” 天云吐槽了一句,转身到了制符台边上。 匆匆做了准备就开始提笔制符。 姜烨探头看着,见天云下手的第一笔,就知道等下是要炸符了。 放下杯子慢悠悠的过去,站在制符台边侧头观看。 天云行云流水的动作乱了节奏,但依然坚持绘制。 彭! 画到一半,台面上的妖兽皮炸裂开来,炸成小块的兽皮四处飞溅。 “小心!” 姜烨一把把天云拉进自己的怀里,顺势贴上一张摄心符。 一只手挡住她的耳朵,快速转身用后背去抵挡根本就不会再炸一次的废皮。 天云的侧脸贴在姜烨穿着的质地极佳的,柔软的弟子服上。 另一边侧脸连带着耳朵,被姜烨温热的大手挡的严严实实。 娇小的身躯完全嵌在姜烨身上,抬头刚好看到他有些焦急的神情。 套路怕尬不怕老。 老的套路之所以能够流传下来,就说明是真的好用! “还好炸的不厉害!” “绘制符篆需全神贯注,全身心的投入,怎么能分神想别的事情呢?” 姜烨装模作样的回头看了一眼,把天云从怀里拿出来,语气严肃的说道。 “我...”天云语塞。 总不能说是因为姜烨过来了,自己光顾着想一些有的没的,所以才心神不宁的吧。 “你什么你?” “知道自己制符为什么一直没有进益吗?这样怎么可能进益呢?” “也就传音符,炸了也不会怎么样?要是九霄神雷符,一个炸符就能把你炸飞了。” 联想到自己第一次做假的九霄神雷符炸符的情景,姜烨脸上的情绪更加到位了一些。 又训斥了天云两句语气才软和下来,观察着天云有些担忧的问道:“没事吧?有没有哪里被伤到?” 天云是被捧着长大的,从小到大都没有听过这样的重话。 本来还吸着气不敢表现出来,听了最后一句软话,顿时绷不住了,眼泪像油炸黄豆粒一样止不住的往外冒。 姜烨叹了一口气。 一边动作生硬的给她擦眼泪,一边耐心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