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咏霖这一瞬间都觉得自己的语言形容能力受到了限制,读了那么多年的书,脑袋里却只有这两个字。
画上的这两个人互相协作,都快飞起来了……
苏咏霖不由得感到震惊,这确定是人类的身体构造所能办到的?腰不会断掉吗?这还是新人教科书吗?
苏咏霖合上书本看了看封面,发现封面也没什么特别的,就是两个奇形怪状、脸上还带着诡异笑容的小人交缠在一起。
这本书……确定不是哪家土豪劣绅吃饱饭没事儿干自己钻研出来的毁人不倦进阶版教材?
还是说这只是编者自己的脑内妄想?
稍微评估了一下这些姿势的难度,苏咏霖判断这种新潮的姿势目前来说还是不太适合使用的。
苏咏霖就算了,赵惜蕊还是个纯纯的新人,就算身体受得了,精神上也承受不住,所以还是稍微缓缓,等以后成了老司姬再考虑一起研究。
这本书就丢到一边吧!
于是苏咏霖一甩手就把这本书扔掉了。
“新婚之夜,苏某难道需要这种东西?我看他们是在瞧不起苏某!”
这样说着,苏咏霖兴致大发,把多余的红烛全部吹灭,只留下区区两三根点缀一下房中氛围。
昏暗的烛光压抑了苏咏霖的理智,放大了他心中原始的冲动。
于是,他上前一个公主抱把赵惜蕊横着抱了起来,不顾她的惊呼和慌张,决定由自己手把手地教她一堂生理卫生课。
当然,课堂设置在婚床之上,而不是某个奇怪的教室里。
这堂课是实践课,而不是理论课。
苏咏霖是老师,不是学生。
或许是动作幅度太大,以至于在房中带起一波混乱的气流,房内红烛顶上的火苗晃了晃,最终还是不甘心的熄灭了。
于是一个夜晚就这样过去了。
第二天,苏咏霖起的挺晚。
他起来的时候,赵惜蕊已经坐在梳妆台前对着那面铜镜梳妆打扮了。
昨天,是她生命中最后一天以少女发式度过的一天,从今天开始,少妇赵惜蕊将以全新的妆容、发式迎接自己的新生活。
苏咏霖打了个哈欠,伸了个懒腰,侧着身子用手臂撑着脑袋,看着赵惜蕊坐在铜镜前慢慢梳妆的模样。
“醒啦?”
赵惜蕊笑眯眯地看向了苏咏霖。
“嗯,那么久以来,今天应该是起得很晚的。”
苏咏霖看了看外面的天色,然后坐起了身子:“身体怎么样?有什么不适吗?”
赵惜蕊听懂了苏咏霖的言下之意,羞红了脸。
“还好,官人很温柔,我不是那么难受……”
“那就好。”
苏咏霖掀开摊子,走到了赵惜蕊身后,弯腰抱住了她,看着铜镜内清晰的两人的模样。
“现在开始,咱们就是不可分割的夫妻了,往后余生,还请娘子多多照拂。”
赵惜蕊听了,轻柔一笑,双手按在了苏咏霖的手上:“这也是我想对官人说的。”
苏咏霖点了点头,抱了她一会儿,便直起身子,又伸了个懒腰。
“我又饿了,好了吗?咱们去见父母,然后就可以吃朝食了。”
赵惜蕊点了点头。
“很快就好了。”
然后过了差不多二十分钟,赵惜蕊终于从梳妆台前站了起来,跟着苏咏霖一起去见父母敬茶了。
饿的前胸贴后背的苏咏霖不由得感叹,无论在任何时代,女性一旦满足了温饱所需,对于妆容的追求都是极为狂热的。
以后局势稳定了,若要赚钱,或许可以从这一方面着手,扩大女性的消费需求,配合女***的步伐,开拓全新的市场。
按照传统流程,婚后第一天的早上向父母敬茶问安之后,整个婚礼流程才算正式走完。
不过苏咏霖的父母都已经去世了,所以赵惜蕊的父母就暂代了这一工作。
夫妻两个向赵作良和赵夫人敬了茶,问了安,整个婚礼流程终于结束,苏咏霖和赵惜蕊可以开始他们的新婚生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