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走多久,她就停了下来。
齐骞愣了下,回头看一眼,依稀还能看到别庄门前的灯笼呢。
“就到了?”
秦流西吸了吸鼻子,道:“随便找个地儿解决就行,走远了还得往回走,累脚。”
齐骞:“!!!”
怎么听着,像是要找个地儿方便一样。
“陈皮,点香烛吧。”
“得嘞。”陈皮把竹篮子放下,吹了火折子,先把蜡烛点燃了插在泥土上,又燃了香,随后把应北那个篮子里的东西都取了出来,一一排开。
齐骞看得眼皮直抖动,蜷了蜷手指,故作镇定。
这是路祭么?
给谁祭?
齐骞有几分不淡定,可脸上却是半点都没显露。
就在他胡思乱想的时候,见秦流西拍了拍腰间的玉葫芦:“出来吧。”
这,和谁说?
忽有一阵阴风袭来,像是擦过耳边。
齐骞后背一寒,手臂也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就连帮陈皮点香的应北也敏锐地察觉到不对劲,阴嗖嗖的,好像身边多了些什么。
而秦流西,则是取了一道符凭空焚了,嘴一张,一段施食咒吟了出来,夹着一个名字。
凌蓉。
齐骞听到了这个名字,唇抿着,差点拔腿就跑,可双脚,却愣是钉在了原地似的,动也不动。
他出来是做什么的,时光可以倒退不,这见识他不想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