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天性乐观,便是看淡看透,心性倒平。
“骞儿与我说不求大师十分年轻,我心想,再年轻也已经及冠了,却不想,你竟是还没到这个年纪,而且你还……”老王妃眸光轻闪了一下,笑问:“你当真是道医,是道长也是大夫?”
秦流西道:“贫道正是。”
齐骞在一旁说道:“祖母,不如让她先给您掌脉吧?”
“啧,哪有你这样急切的,未免叫大师看了笑话。”老王妃一嗔,又对秦流西道:“大师莫怪,我这孙儿至纯至孝,也是我这身子骨不争气,叫他担心才如此。”
秦流西在她和齐骞的脸上看了一眼,垂下眼帘,道:“孙儿孝顺,也是娘娘的福分。”
“确是,我也就这个福气了。”老王妃一语相关,语气里颇有一种沧桑的感觉。
秦流西看向陈皮,后者从善如流的打开药箱,从里取出一个小小的药枕递过来。
“我先为娘娘扶脉?”
老王妃点头,赵嬷嬷便上前,先替她把袖子卷起一点,又取了丝帕,被她拒了。
“大师是道家之人,又是比骞儿还小的孩子,我一个老太太,就不讲究了。”
赵嬷嬷只得把丝帕收起。
秦流西让她把手放置药枕上,她自己则是微微阖眼,一手在众人看不见的地方掐了一个法诀,另一手搭上老王妃的脉。
这一探,秦流西的眉微动,还真是刑克六亲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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