鹰小乖亲昵地蹭了蹭她的手臂,才腾飞出去,又在马车上空盘旋一圈,发出一声鹰唳后,才消失在天际。
齐骞的马车晃了过来,就靠在车门处和她说话:“骞有个问题挺好奇,秦大夫对体弱一词是有什么误解?”
秦流西眨巴着眼,一脸无辜道:“我读书少,委实不知,请齐公子赐教一二?”
他斜睨着秦流西,道:“我看秦大夫驯的一手好鹰,那是传信用的吧?骞以为像秦大夫这样能通天地鬼神的大师,传信当用那瞧不见的阴物才对。”
秦流西呔了一声:“齐公子这种想法可万万要不得,我岂有你说的那般本事?我们乃是大活人,活在阳光尘世下,与人传信什么的,肯定得用阳物,哪能奴役鬼怪呢,吓着人岂不是大罪过?再说了,你口中的阴物也有尊严的,哪能随意奴役,我不是那样的人。”
呵呵,她绝对不会说被她奴役过的鬼见了她就躲着走。
齐骞:“……”
看,就是这副一本正经装傻的表情,偏还奈何她不得。
而在某方的鬼王从噩梦中惊醒过来,冷汗津津的,魂都散了些,他身侧新纳的第七十八任小妾柔软无骨地贴上来,嗲声道:“大王,怎么了?”
鬼王失神地望着虚空,道:“没啥,就是说,七十八啊,你说本王投胎可好?”
七十八大惊失色:“大王,做鬼不好么?您怎的要想不开?”
鬼王痛心疾首地道:“就是忽然想起了被揉碎了的日子。”
被秦魔头支配奴役的日子,那真的是不堪回首,太惨淡了!
而他刚刚,就梦着了秦魔头看似无害冲他笑着招手的画面,那简直是恶魔之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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