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灃姓秦的不少,看她做派,倒不像是小门小户的,可又像没受过正经的规矩似的,真违和。
“齐公子眼神不好,记忆都不好使么?我自小就在道观自由生长了,自然师傅教养。”秦流西哼笑,想刺探军情呢。
这些年,秦家也有送养育银子来,但论教养,只有赤元老道教她。
齐骞道:“可你并没在道观居住。”
“这有什么的,等我熬死了我那师傅,道观迟早是我的囊中物,我在哪住都一样!”
噗!
齐骞一口水喷了出来,目瞪口呆的看着她,嘴唇翕动:“你,你这样大逆不道,你师傅知道吗?”
这样大逆不道的徒弟,那清平观的观主是怎么容到现在的?
正在大言不惭的秦流西喀嚓的咬了一口梨子,吧唧吧唧的嚼着,道:“他巴不得我早日继承道观呢!”
老道就想云游四方,呸,一把年纪还是安安分分的待在观里守着吧,云游这种事,得她这样的年轻人来!
此时,正在给祖师爷上香的赤元老道看祖师爷有些气愤的样子,便道:“怕不是那孽徒又在大逆不道?咱忍忍吧,她早就想叛出师门了!”
叛出师门了哪来的继承人。
祖师爷:就惯吧,小祖宗迟早骑我头上作威作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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