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流西道:“她那边银子也不多,处处都得用,也不够。漓城的秋短,冬天说来就来,这么多的人,冬衣什么的若不及早准备,一个个冻病了,那才是大麻烦。”
“只怕他们会得寸进尺。”
秦流西冷哼:“若真如此,也得看我愿不愿给他们这个机会,愿不愿给这个银子。”
岐黄心想,这倒也是,自家主子的主意一向都正。
她愿给的,什么都不在乎,可她不愿的,宁扔进漓江里也不会给你就是。
“这钱员外家中经商,也有铺子,在东平街的钱记商行便是他们的,让李叔去他们家采购布匹什么的,应该能拿到比较实在的货,都说好了。”秦流西又吩咐。
岐黄听着不对,道:“小姐,你这吩咐一串串的,听着咋像出远门似的?”
秦流西咧嘴:“真是什么都瞒不过你。”
“去哪?几日?我收拾收拾。”
“宁洲府。”秦流西说道:“去几日还说不准,你也知道宁洲路程远,就收拾两套换洗的衣物就行,其它不必。”
她出行素来是简便的行李,岐黄也是知道的,便应下了。
“还有,这次你就不用跟我去了,陈皮跟着我就行。”
岐黄眉尖一皱:“这怎么行,陈皮毛毛糙糙的,哪能伺候好您,我得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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