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老太太颤抖着点头。

秦源转身离去。

过了一阵，老太太撩起帘子，见没人来了，大喊：「杀人了」

秦源突然出现，用剪刀捅穿了老太太的喉咙。

秦源正要离开。

看见旁边的水潭里有一根麦秆。

走过去一看，有一个嘴里咬着麦秆喘气的人缩在水里。

秦源一把夺过麦秆。

没一会儿，水里的人冒了出来。

被秦源杀死。

身后传来了动静。

……

过去了可能是一天，也可能是几天。

秦源回过神来，满城都是尸体，不知不觉间，小城的人已经被他杀光了。

「这就是因果嘛？」

秦源神情经过了短暂的恍忽，恢复了正常。

人也回到了现实之中。

查看因果大道，已经入门了。

秦源不知道该怎么评价因果大道，说它简单吧，以他的实力，差点被困在里面出不来，说它难吧，没修炼就成了。

咦。

桌子上是什么。

秦源拿起来一看。

是一份免职文书。

除了说自己长期旷工外，还查到了自己是左史院窝桉的幕后，大老虎。

淦。

不就侵占了一些钱财，怎么就成大老虎了。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了声音：「吃饭了」

很久没吃饭了的秦源，起身，转眼，来到食堂。

无视周围人异样的目光，要了一桌子的菜，坐下没多久。

一桌子菜，被秦源消灭干净。

子任突然出现在对面。

「我得到消息，有人要杀海青天」

「意料之中」

以海青天的行事作风能一直平安无事，秦源才会感到奇怪。

子任拿起桌子上的酒杯，一饮而尽，神色变幻不定。

秦源用脚底板想也知道子任去干什么。

劝说他：「这事不是你能管的，别搀和」

「嗯」

心中鄙夷的子任敷衍的回应了一声，起身走了。

月黑风高的晚上。

好几个文官家里都有事，秦源主动值夜班。

身为左史院曾经的一份子，秦源这点觉悟还是有的。

「碰」

对面的张神医甩出来一个麻将牌。

张神医有两个特点，一个非常好赌，只要有赌局，随叫随到，一个是救人看心情，心情不好，天王老子来了也不救。

「湖了」

一个麻将从秦源手里飞了出去。

惹得其他人一阵埋怨。

开医馆的张神医，埋怨的尤其厉害。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了喧闹的声音。

「快救人」

「子任记录受伤了」

很快，浑身焦黑的子任被抬到了秦源面前。

秦源扫了一眼，就差一口气了。

不知道该说对方命硬，还是出手的人太菜。

扭头对给子任治疗，累的满头大汗，满脸苍白的张神医说：「张神医真是医者仁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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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不能把刀从我脖子上拿下来」

张神医苦着脸说道。

要不是被刀指着，鬼才会冒着元气大伤的危险，给人治伤。

「好」

秦源把刀收了回来。

「还有其他的刀」

「哦」

秦源把几十把指着张神医的刀都收了回来。

许久之后，治好了伤的张神医，拿着秦源给的灵石，气哼哼的走了。

子任睁开眼睛，虚弱的说：「刺杀海青天的人，比我预计的多，让你破费了，咳咳……你这是干什么？」

从子任气海里摸出一叠灵票的秦源，理所当然道：「你治伤，总不能让我出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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