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想让我的身体崩溃，然后再重来一次么？”</p>

“呀，每次都是你拖拖拉拉还怪我？”</p>

朱雀毫不客气地回敬了一串连珠炮。</p>

“我早和你说过计划是计划，变化是变化好不好？</p>

“这世界上的事哪能都像你那样斯条慢理的？</p>

“谁能想到玄冥会憋不住提前动手了？我还能怎样？”</p>

“玄冥？”</p>

女神露出意外的神情。</p>

“又是他先动手？这人怎么老沉不住气呢？”</p>

“呵呵，不然他还能怎么样？”</p>

朱雀回复了一个冷笑的表情。</p>

“动手是作死，不动手是等死。</p>

“换了我，也是等不如作。</p>

“再说我只是让你暂时降世一下下啦。</p>

“我计算过，问题不大的。”</p>

在朱雀的撺掇下，女神沉寂了半秒钟。许多电流流过了空算机中无比复杂的线路，完成了她的思考。</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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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降世一段时间没问题。但是动用神力很难控制，一不小心就会导致肉体崩溃。”</p>

“所以我会写一段限制程序放在你脑子里，就像给孟飞写的那个一样。只要你不强行修改程序限制，就绝不会有问题。”</p>

朱雀胸有成竹地说着。</p>

她更喜欢叫这个人孟飞而不是何马。理由很简单。当年的何马对她敬而远之，今天的孟飞身上可是私藏着她的羽毛啊。</p>

“你写的程序？”</p>

女神果然一副鄙视的样子。</p>

“行吧，比没有强一点点。”</p>

“喂！”</p>

朱雀正要表达不满，女神已经发来一条链接。</p>

“第829101号连接国家空算机申请。</p>

“事由：申请人意识检测。</p>

“时限：1小时。</p>

“终端地点：中枢省，第2号终端。</p>

“申请人：艾婷。</p>

“审批状态：已通过。</p>

“审批人：系统自动审批。”</p>

文字内容下面是一个二维码。</p>

朱雀再度检查了一下申请单，确认没有问题，满意地转发给了艾婷。</p>

“走。”</p>

两位女神进入电梯。朱雀在电梯键盘上输入密码。电梯显示器上亮起了闪烁的蓝色光芒。一个标准的女声提示道：</p>

“地下十层是机密楼层，请出示前往申请单。”</p>

朱雀打开申请单上的二维码，往摄像头孔上一扫。随着“叮”地一声，蓝色闪烁光芒变成了绿色。</p>

“申请单有效，现在前往地下十层，国家空算机终端机房。”</p>

语音刚落，电梯随之往下一坠，直往保存着女神记忆的地下深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