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一个人笑呵呵的从门口走进来,看着眼前的三人问:“你们在干什么呢?”温倩茹看看来人厉声问道:“你为什么打死他?”
来人一笑说:“怎么?温小姐心疼了?还是舍不得啊?他早就该死了,在南京时他就该死了,我这是在执行上峰的命令,如果温小姐有什么异议的话,直接问上峰吧,我只是执行命令而已!”
“你,你太狂妄了,我告诉你,你不要仗着自己是郑厅长夫人的座上客,就自以为是,我告诉你,现在不是在南京,更不是在台湾,这里是大陆,是共军的军事政治中心北平,你明白吗?”温倩茹看着来人说。
来人优雅的一笑说:“我柳青从来不靠什么这个关系,那个关系的,我就是我自己,我是靠着对党国的忠诚,对领袖的忠诚才来这里的,而且我很明白我的目的是什么,我就是来保护秦朗先生,说白了吧,也就是保护我的丈夫,同时还是在监督北平潜伏组的行动的,你明白吗?我可比不上你,你是二厅的大红人,当年的军统三枝花中最娇艳也最不要脸的那一枝,蓝色妖姬,呵呵,现在成了地狱使者,呵呵,你和二厅那些人见不得人的龌龊勾当你当我不知道啊?你和龚愚的皮肉交易,谁人不知,哪个不晓啊?”
“你,你,你这是血口喷人,你……”温倩茹气得双眼圆睁看着柳青,这时,章孝义赶忙过来笑着说:“我说二位小姐,二位姑奶奶,都别吵了,现在我们需要团结,精诚团结,你们都忘了你们身上的使命了吗,忘了临行前长官的训话了?好了,好了,都出去吧,这里我来处理,秦朗先生,你快带二位姑奶奶出去,出去喝喝茶,消消气,晚上我安排一桌给各位做个和事老,好吧?”
秦朗走过来拉着柳青一笑说:“呵呵,温小姐说的对,你不应该杀了他,不过现在事已至此,就都不要再计较了,各有各的使命,呵呵,走,我们请温小姐上去喝杯茶!”柳青看看秦朗笑了笑,温倩茹也赶紧借坡下驴笑着说:“还是秦朗先生会说话,这事咱们以后再说!”说完,和秦朗柳青两人一起走上去。
肖飞拉着强薇走出陶然居,强薇像是中了魔一样,脸上毫无表情,眼神呆滞,肖飞看看他大声说:“强薇,你这是干什么?你还是不是一名革命军人,你还是不是一个公安战士啊?”
强薇看着肖飞慢慢的说:“是他,就是他,我不会看错的,他一定是欧阳楠!”肖飞拉着强薇来到僻静处说:“就算他是欧阳楠,你要怎么的?你说?”
“我要问问他?为什么?这是为什么?”强薇看着肖飞说,肖飞脸色一沉道:“你别忘了自己的身份?更不能忘记你现在是在执行任务!你懂吗?你问他什么?人家要说根本不认识你呢?你怎么回答?万一他要是…….”
肖飞停住话题不再说下去了,强薇拉着他的手问:“万一什么?你说呀?万一什么呀?他是不是在执行特殊任务?是不是啊,是不是和海棠在执行秘密任务?你说呀?肖飞!”
肖飞拉着她说:“我不知道,我也不敢肯定他就是欧阳楠,更不敢肯定那天我们见得是海棠,从现在起,我不想再说这件事!我也要求你不要再提这件事,把你的精力都放在工作上!”
强薇看看肖飞慢慢冷静下来说:“好的,我听你的处长,但是,我还是会弄明白这一切的,我一定要弄明白!”
“现在你跟我马上回局里,化验科的同志们已经把那个男死者身上的毒化验出来了,我们得赶紧回去!”
再回来的路上,肖飞向强薇讲着:“那个叫文良的死者,是叶小梅的丈夫,无业,整日里在前门一带晃悠,解放前跟着一群耍把式卖艺的,解放后那帮人走了,他也就没什么正当营生了,几乎靠着叶小梅来养活,不过,据周围邻居反应,他们两口子的生活并不是很拮据,这个文良花钱很是大方!”
强薇听着看了看肖飞问:“处长你还记得当时我们勘查现场时,我要说的话你没让我说下去吗?”
肖飞点点头,强薇接着说:“那死者和文良身上都有一处纹身,而且纹身的图案都一样,都是一把匕首,都纹在胳膊上!”
肖飞一笑说:“我知道,呵呵!”
车子开到局里门前停下,肖飞对石小杰说:“你辛苦一下,再到前门一带转转,看看有没有认识文良的,你要记住,不要……”
“我知道了,处长放心吧,我要策略点!讲个方式方法!”石小杰笑着说。肖飞点点头:“去吧,快去快回,我等消息!”
肖飞和强薇进到办公室,肖飞拿起桌上的化验报告递给强薇,强薇接过去看了看抬头看着肖飞问:“这,这斑蝥是什么东西?”
肖飞一笑说:“我简单查了一下资料,这斑蝥是一种有着剧毒的虫子,也是一味中药。含有一种毒性很强烈的毒素叫斑蝥素,中医典籍认为斑蝥性味辛,热;有大毒。配伍外用于痈疽恶疮等可破血遂瘀 攻毒拔脓,内服宜慎,但,应严格掌握剂量。其活性成分斑蝥素,如人体吸收约三十毫克就可以致人于死命,经过提炼和萃取后的斑蟊素毒性就更加强烈!”
强薇为看看肖飞问:“化验科人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