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举杯,一猫低头。
很简单的仪式感。
一小时后。
“陈半夏你下午还要回去吗?”陈舒问道。
“要啊,我回去睡个午觉,睡到晚上。”陈半夏一边品着酒一边说,“晚上再过来。”
“好。”
“你晚上回宿舍吗?”
“再说吧,要是不想跑,我就睡这儿,沙发。”陈舒说着,挠了挠头,看了看空空如也的酒杯,陈半夏拿来的一瓶桃花酒还剩一大半,咋舌道,“这酒劲真大。”
“晕了?”
“有点。”
“这个酒六阶都能喝醉的。”陈半夏说着,瞄了眼旁边依旧面不改色的宁清,“你还不如清清呢。”
“她才喝一点点,我喝了一杯。”
“还喝不?”
“不了,再喝我到晚上都醒不了酒。”陈舒想了想,“晚上再喝点。”
“好喝吧?哈哈哈……”
“跟饮料似的。”
“哈哈哈……”
陈半夏又给自己倒了一小杯,一杯大概一两的样子,以她五阶的水平,加上平常也爱喝酒,这样的一瓶酒她最少要喝半瓶才会醉,如果她是六阶,恐怕得有两瓶的量。
小龙虾已经吃完了。
其它菜也都有减少,不过菜量很大,减少得不多。
下午一点半。
酒足饭饱。
陈半夏盖好剩下的大半瓶酒,离开了这间小院。
小姑娘帮着姐姐收拾好了残局,便懂事的上楼回房了,顺便抱走了桃子。
楼下就只剩陈舒和宁清了。
陈舒搓了搓自己有些发烫的脸,仰头盯着走近的宁清,待她在自己身旁坐下,这才好奇的问道:“你怎么喝了那个酒好像一点都不受影响?”
“什么影响?”
“兴奋,眩晕,之类的。”
“秘宗修行者最擅长的就是保证自己头脑的绝对清醒、思维的绝对冷静。”宁清很淡定的说,“对于绝大多数干扰我们思绪的东西,我们都有极强的抵抗能力。”
“绝大多数?”
“绝大多数。”宁清重复着,平静的看了他一眼,“终究有些东西会使我们心乱。”
“我有点头晕……”
“不行。”
“??我还什么都没说呢。”
“不行。”
“我只是借你的腿当一下枕头。”
“有抱枕。”
“那不一样。”
“不行。”
“我就要。”
陈舒说完便不管不顾的倒了下来,强行把头枕在她的大腿上——即使隔着华夫格休闲裤的布料,也能感觉到清清大腿的柔软与温度,这温柔乡比酒更醉人。
陈舒睁着眼睛,由下往上的看着她,脸上渐渐带起笑容。
宁清低头与他对视,面无表情。
“你今天化的妆真好看。”
“……”
“你的腿好软啊。”
“……”
“别那么小气!大不了记账嘛!以后我还给你,不然你枕回来也行!”
“……”
“你怎么不理我?”
“不想理你。”
“不行!你不理我,我就非礼你!”
“我会把你丢到院子里。”
“emmm……”
“……”
“清清。”
“?”
“清清。”
“说。”
“打个商量……”
“不行。”
“你亲我一个,当送给我的生日礼物好不好?”
“不行。”
“为什么?”
“……”宁清想了想,“有人说,他最讨厌逢年过节的要礼物了,不管是收礼物还是送礼物……你是不是又要假装不记得自己曾经说过的话了?”
“我主要是怕费心,费心就很让人心累。”陈舒认真对她说,“不用费心的礼物是可以的。”
“那下个月我生日了,你又回我什么?”
“我也亲你一个。”
“……”
“行不行?”
“不行。”
“哎呀……”
陈舒依然盯着清清,喝醉酒之后眼睛里泛着水光,显得格外明亮,他的声音变软了些,像撒娇一样:“偶尔我们也来点情调嘛,特殊时候,又不是天天都亲,影响不大的……”
宁清眼中光泽闪烁。
陈舒见状,连忙趁热打铁:“要不换一个?我亲你一个也可以,你自己选。”
这更难接受好吧?
宁清思索许久,终究是心软了。
“可以。”
她的声音清冷悦耳。
陈舒兴奋得一下便坐了起来,挪动着靠近清清,与她挨得好近:“那你选一个!”
“你想选哪个?”宁清却是反问道。
“让我选啊……”陈舒迟疑,不信任的盯着她,“你该不会是叫我选,然后你跟我反着来吧?”
“不选算了。”
“我亲你。”
“……”
“可以吗?”
“……”宁清沉默几秒,“不许亲嘴。”
“好!”
陈舒满口答应下来。
随即肩膀上挨了一巴掌:
“啪!”
“??”陈舒正窃喜呢,立马满脸委屈,“打我干什么?”
“你说谎。”
“emmm……”陈舒与她对视片刻,然后才说,“现在好了,我已经说服了我自己,坚决只亲脸。”
“不超过两秒钟。”
“好。”
“啪!”
“那什么,喝了酒,自控力不好……”陈舒有点不好意思,挠了挠头,“等等,我再说服一下我自己,这次保证不存任何侥幸心理,说什么就是什么,说到做到!”
“……”
“现在呢?”
“……”
宁清没有说话,直接闭上了眼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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