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你为何想要我的眼睛，但不论如何...我现在还舍不得你死。”</p>

诚一轻声一笑：“那学生真是谢过老师的喜爱了。”</p>

言至此处，诚一却突然话锋一转：</p>

“不过，既然老师对学生这般赤诚，学生也对老师有一句告戒。”</p>

大蛇丸同样低笑：“洗耳恭听。”</p>

“不要直接移植那只眼睛，你控制不了，它暂时也没用。”</p>

“而且，将来有一天，学生说不定还要将它赎回来呢，别给学生弄坏了。”</p>

“哼哼哼...赎吗？”</p>

诚一当然明白大蛇丸这讽刺的笑声所要表达的东西。</p>

大蛇丸嘴上说的舍不得他死，不过是觉得他是顶级实验素材。</p>

他们两者之间的关系，并非对等。</p>

稍许沉寂之后，不知大蛇丸是在何处完成了排斥性化验。</p>

他一只手附上自己左眼，不过转瞬之间便已将其摘出。</p>

这番作为也不过仅仅是让大蛇丸微微皱眉。</p>

“诚一君，我可是信赖着你哦。”</p>

诚一也是学着大蛇丸“哼哼”一笑：“以后还会更信赖我的，大蛇丸老师。”</p>

大蛇丸咧开嘴角，走近诚一身前。</p>

一手撑开诚一空洞的眼眶，他又以那细长的舌头勾出诚一左眼视神经纤维。</p>

...有点难顶。</p>

身心都是。</p>

不过这忍者世界的手术就是不讲道理。</p>

大蛇丸就像是将那只眼球用类似于掌仙术的阳遁忍术与视神经纤维进行焊接一般。</p>

手术完成，大蛇丸甚至很贴心的帮诚一再次裹好眼前绷带。</p>

第一次接触，成功。</p>

“飞雷神与八门遁甲的卷轴，我会将其封印在卷轴中让红豆给你带过来，我很期待我们之间的下一次交易，诚一君。”</p>

大脑与左眼传来丝丝阵痛，但诚一此刻却并未有丝毫表露。</p>

他必须趁着这次机会向大蛇丸抛出第二个钩子。</p>

但剩下那只瞎掉的写轮眼，他并不想拿来交易。</p>

不过。</p>

他能让大蛇丸感兴趣的东西，远远不止这么一点东西。</p>

“哦对了大蛇丸老师，关于你的研究，我觉得拿别人做实验效果不会太好。”</p>

大蛇丸眉头一皱，诚一这小子到底还知道些什么？</p>

“别担心大蛇丸老师，我们现在是同一条船，我只是说你现在的实验效果会比较差罢了，应该没错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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场上唯一一只还能视物的金色蛇眼蔓延出丝丝杀气：“你想说什么？”</p>

不管是移植柱间细胞，还是研究劣化版仙术的咒印之术。</p>

故事中的大蛇丸好似一直在追求着强大到无敌的实力。</p>

但身为局外人的诚一知道。</p>

实力，只是大蛇丸研究之中的副产物。</p>

大蛇丸不过是在畏惧死亡，同时也在斥责生命的脆弱。</p>

他所欲求的强大，是生命的强大。</p>

因此，他研究的一切，最终都必须应用在他本身。</p>

具象化为，不老不死。</p>

面对眼前心思稍有不定的大蛇丸，宇智波诚一微微一笑。</p>

“实验不过是控制变量下的无数次推进，以不断的失败来换取成功的经验。”</p>

“然而世间所有的生命却少有雷同，对于生命的探索之所以被列为禁术，不过是因为控制变量的难度太大，试错的成本令人无法接受。”</p>

“它真正被人唾弃的缘故，则是因为会消耗灵魂。”</p>

这些事大蛇丸自然是明白的，只是未曾像诚一这般进行总结式发言。</p>

“你到底想说什么？”</p>

诚一的新家里，两只独眼的怪物再次对视。</p>

“你听说过克隆吗？大蛇丸老师。”</p>

......</p>

“细说。”</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