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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燃料来源分散</p>

B.空间布局分散</p>

C.原料来源分散</p>

D.产品市场分散</p>

……</p>

高二年级文科办公室。</p>

江沚看着地理题，陷入沉思。</p>

秦素琴端起保温杯，抿了一口泡着枸杞的水。</p>

秦奶奶马上就七十多啦，但因为跟年轻人待在一起的时间多嘛，整个人看上去也是比较有活力的，所有人都能看出来秦奶奶年轻时是大美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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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皱纹，秦奶奶倒是不在意，毕竟这么大年纪了。皱纹多说明她爱笑，也挺好的。</p>

比如她现在就在笑嘻嘻地看着面前的帅小伙。</p>

江沚在其他老师跟前都不犯憷，唯独在秦奶奶跟前像个乖宝宝一样，低头戳手手。</p>

一方面，秦素琴在整个槐市一中都称得上德高望重，甚至是老师的老师。</p>

另一方面，秦素琴在江沚转走前就带过他，可谓是对他知根知底。</p>

当然，最最重要的是，地理是江沚本次唯一没及格科目……</p>

“江，沚？”</p>

秦奶奶给人一种树懒的感觉，说话的时候也是慢条斯理的，听起来很和蔼的样子。</p>

江沚却不敢怠慢，嗖地就支愣起来了。</p>

“江沚，这道题，你现在想明白了没有？”</p>

秦素琴推了推眼镜。</p>

“唔……”</p>

江沚有点为难地挠挠头。</p>

这道选择是这次地理考试的第一题，结果他上来就错了，来了个开门红。</p>

秦奶奶精得很，专门没让他拿试卷和答题卡，把他骗进来了才问，江沚一时半会儿还真没啥回忆，就像面对一道全新的题一样……</p>

秦素琴像说悄悄话一样小声提醒道：“这要是考试，这道题最多只能让你思考一分钟。”</p>

毕竟这只是第一题。</p>

江沚咬咬牙。</p>

“选A！燃料来源分散！”</p>

秦奶奶笑嘻嘻地点点头：“错的和当时一模一样。”</p>

江沚菁里菁气地低头戳戳手。</p>

“你为什么要选燃料来源分散？”</p>

江沚马上就不困了：“因为，因为制造燃料的过程中肯定会产生很多的浓烟！我觉得最有可能是因为这个！”</p>

山右省曾经是产煤大省，制造煤的过程中当然会产生很多浓烟！都刻在DNA里了！</p>

江沚觉得自己的思路无懈可击！</p>

秦素琴有些头疼地摇摇头：“可人家题干里没说这是燃料企业。”</p>

“但他也没说不是——”</p>

“而且长三角又不产煤。”</p>

“……”江沚只好低下了倔强的头颅。</p>

“那该……”</p>

“正确答桉是B。”</p>

“真，真是B？”</p>

江沚不可思议地揉揉自己的眼睛。</p>

秦素琴叹了口气。</p>

“听你的语气，你是不是一开始也想选B？”</p>

“第一反应是这样……”</p>

江沚挠挠头，还有点不甘心的样子：“可空间布局分散……这也太简单了啊，这不是扫一眼就直接能选？”</p>

“本来就是呀，这是第一题。”</p>

“……”</p>

江沚，气晕。</p>

秦慧琴见他这样，反而笑了：“难道你是感觉太简单了所以才不选的？”</p>

江沚一句话梗在喉咙里，表情扭曲地点点头。</p>

因为他实在无法理解，为什么这道题会这么简单。</p>

他当时一眼就觉得有阴谋，有点不对劲，这个出题人一定是个坏女人……</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