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耶，这还是第一次，张阳的目光跟随着这对老夫妻。</p>

他们走得很慢，也没有说话。</p>

老大爷拄着拐杖，老奶奶扶着他，两人的脚步很轻，也很慢，像是走快几步就会跌倒，非常得小心翼翼。</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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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玥也停下了快子，与张阳一起看着。</p>

等到这对老夫妻一直消失在视野里，李玥小声说道：“我们以后也会变成这样吧。”</p>

张阳说道：“你也会变成老奶奶的，迟早的。”</p>

“你也会变成老大爷。”</p>

“没错。”</p>

李玥小声说道：“我要是真的老了，你会不会就不喜欢我？”</p>

“呵，开什么玩笑，当然还是喜欢了。”</p>

李玥收到答复满意地笑了笑，一时间胃口更好了。</p>

吃完饭，夫妻俩开始各自忙着各自的事情。</p>

李玥继续折腾着孔明灯，张阳一次次做着炮仗的实验。</p>

院子里安静了好一会儿，李玥突然走到张阳的身边。</p>

“怎么了？”</p>

“你是不是真的什么都会？”</p>

“你觉得呢？”</p>

李玥纠结地说道：“我发现不论什么问题，到了你手里都能迎刃而解。”</p>

“那些知识，我都略懂一些，但又不是都很了解，说不上精通，嗯……就是这样。”</p>

“那你知不知道夫妻间是怎么生孩子的？”李玥用很低的声音问道。</p>

声音很低只有彼此才能听清。</p>

李玥的小脸红扑扑，是害羞的……</p>

张阳用自己做出来的小炭笔写着实验记录说道：“你年纪太小了，等你长大点再说。”</p>

“嗷……”</p>

李玥看了会儿张阳的神情，他面不改色，神情没有丝毫的波动。</p>

又走回去，李玥突然又说道：“那你到时候一定要告诉我。”</p>

张阳一本正经地点头，“你放心，一定。”</p>

在午后，终于院子里响起一声炸响，竹筒当中被炸开，整个竹筒炸成三瓣。</p>

李玥被这个突然的炸响，吓了一激灵。</p>

张阳记下这个配比，第一阶段的实验算是成功了，距离看烟花的目标又近了一步。</p>

“什么东西！”</p>

李玥后知后觉地扫视着自己的院子，“刚刚是什么动静？”</p>

“我的实验成功了。”</p>

李玥走上前看着已经炸得支离破碎的竹筒。</p>

“你这个实验是不是用来把人吓死的。”她惊疑地说道。</p>

“这也可以是一种用途。”</p>

……</p>

张阳又做了几个炮仗，略微调整了配比方桉，试图提高鞭炮的威力。</p>

“彭！”</p>

院子里又响起一声炸响。</p>

李玥没见过这种东西，好奇地说道：“再来一次，再来一次！”</p>

“彭！”</p>

“好有趣，把它放在坛子里试试。”</p>

“彭！”</p>

坛子应声破碎。</p>

……</p>

炮仗果然对小孩子充满了吸引力。</p>

院子里的炸响声此起彼伏，好在除了王婶和杨婶，四周没有其他的邻居。</p>

炮仗还是有危险性的，在好奇心的驱使下，也很担心她会炸一些什么奇怪的东西。</p>

接下来还要研究怎么让炮仗飞到天上去，让它在天上炸开。</p>

快到夜里的时候，长安城终于又落下了雪。</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