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王子殿下还好吧?”
“已经没有大碍了,方倾的急救措施做得很好,凯文逊已经醒了。”
“万幸,那我们就放心了。”青羚道。
“嗯,希望您帮我跟方倾转达一下谢意和歉意,新闻已经播了出去,我看呐,错有错着,两个孩子年龄也相仿,不如就此多接触接触,将来……”
“谢谢您了,”青羚连忙打断玛格列特公主的话,“现在的孩子们已经不像我们当年那么听家长的话了,他们都有自己的想法,您也知道这种事在我身上,已经有很深刻的教训了吧,所以我不会代替孩子做任何决定的,谢谢您的美意。”
玛格列特骤然被打断,神色一僵,随即咬了咬唇,笑道:“说的也是,那就请方倾来我们这里做客,让我们仅表示一下感谢吧。”
“您客气了,方倾是医生,不论是谁在那种情况,他都会去救的,他在医院里每天至少两台手术,忙得不可开交,不一定有时间,等我回头问问他吧。”
青羚的回答既礼貌又疏离,玛格列特听懂了他的意思,不便强求,只好挂断了电话。
“噗……”白色病床上的凯文逊呲笑一声,睁开眼睛,翻了个身,对玛格列特笑道,“又推销您的儿子被拒了吧?怎么不肯面对现实呢,王子又怎么样,谁家Omega的父亲舍得把孩子嫁给一个病秧子呢?”
“别瞎说,”玛格列特坐到椅子上,手抚着凯文逊的额头,“好些了吗?”
“好多啦,我想起来走走了,躺得腰都酸了。”
“再躺一会儿,医生说你受不了刺激,是我刺激你了吗?对不起,我只是想让你更上进一些……”
“看,”凯文逊把手里玩着的孔雀旗第一名的奖章、方倾给他做的临时呼吸袋,给玛格列特展开来看,“您不是说我永远都拿不到这张纸吗?这是什么?”
玛格列特无奈地笑了,弹了一下他的鼻子,哄道:“好好好,是我说错了,你真棒,拿到了这张纸。”
门开了,巴可达带着小公主走了进来,塞西莉小公主今年16岁,比凯文逊小4岁,她一头金色波浪长卷发,松软地披散在肩上,走起路来像一段瀑布般灵动起伏,樱唇碧眼,不失美感的驼峰鼻,年纪不大已颇具小美人的风情,笑起来咯咯的如银铃一般。
“我的哥哥,你可真是抢镜高手啊,昨天的直播我看了,看完之后,天呐,谁还记得第一名啊,只记得一位王子他倒下啦!”塞西莉边说边俯到床边,伸手和凯文逊对拍了一下手掌。
“我上镜吗?”凯文逊苍白着脸笑问。
“没看清,只是一个Alpha当场被一个Omega骑了,那一幕未免太震撼……”
“胡说什么!”巴可达重重地拍了下塞西莉的后脑勺,塞西莉吃痛,皱着眉哎哟了一声。
“王子没事吧?”巴可达问。
凯文逊摇了摇头:“没事,就是,我给王室丢脸了。”
“那有什么了,身体不舒服就要好好治疗,别的都放下,什么丢脸不丢脸的,不要硬撑……你,别总逼他。”巴可达对玛格列特没好气地说。
玛格列特撇了一下嘴,看巴可达一身戎装,问道:“统帅您这是要去哪儿?军演已经结束了吧?”
“我要去一下昶洲,于凯峰回来了。”
玛格列特见他表情严肃,担忧地问:“情况很严重吗?”
“还好,王子没事那我就去了,公主交给你了。”巴可达说完起身便走。
塞西莉一把抱住他的腰,问道:“是那个于凯峰将军吗?带我去带我去,我还没见过他呢,你不是说他‘救’了我好多次嘛……”
“别闹!”巴可达不理她,可她紧紧地抱住巴可达的腰不放,竟被巴可达拖着走出好远,“我是去办正事!”
“我也要去办正事!我要当面感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