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徐川的加入,陈正平毫无疑问是欢迎的。
目前他们的研究,无论是南大也好,还是澳大,亦或者是左治亚理工学院,研究进度都陷入了僵局。
三所高校都无法从对撞实验数据中找到希格斯与第三代重夸克(顶夸克 t和底夸克 b)的汤川耦合现象。
留给他们的时间不多了,如果在限定的时间内无法有所发现的话,这部分的数据将会全面公开,由所有的物理学家一起进行研究。
但希格斯与第三代重夸克(顶夸克 t和底夸克 b)的汤川耦合现象可以说是注定会发现的。
毕竟希格斯与第三代轻夸克粒子(陶子t)的汤川耦合现象在去年就已经被发现了。
这证实了希格斯机制的正确性。
而在这个机制下,希格斯与第三代重夸克(顶夸克 t和底夸克 b)的汤川耦合现象是注定会发现的。
现在就看谁能先从对撞实验数据中找到宝贵的线索或者证据了。
这是一份注定会被摘取到的成果,如果就这样错过了,恐怕谁都会不甘心。
但没有人知道,到底在哪一个对撞能级中会出现希格斯与第三代重夸克(顶夸克t和底夸克b)的汤川耦合现象。
如果能有一个数学能力出众的研究者帮助他们分析一下今年的对撞数据,即便是没能从今年实验数据中找到线索,也能排除掉一个能级可能性。
或者,找到些其他的东西,比如找出希格斯玻色子最有可能衰变的区域。
这对于下次再申请实验数据有着不小的帮助。
至少会看在这次的数据分析上,将他们的能力考虑进去。
毕竟也不是公益性的组织,尽管他们的经费来源于遍布全世界的成员国,但拿了经费总归是要做事的。
有能力或者能迅速做出成果的团队,自然会被优先考虑。
南大这次能从其他竞争对手的手中拿到实验数据分析权,离不开近些年华国的科研工作人员在做出的成绩。
特别是希格斯与第三代轻子(陶子t)的汤川耦合现象,以及四夸克粒子,五夸克粒子的发现这些华国深入参与的成果,为他们争取了不少的筹码。
否则在这个以西方国家为主的科研组织中,南大还真不一定能申请到这次的科研实验。
......
对于徐川而言,他加入导师陈正平团队的目的并不是为了寻找希格斯与第三代重夸克(顶夸克t和底夸克b)的汤川耦合现象。
对于今年这场研究,他其实已经提前知道了结局。
这是场大概率会失败的实验研究。
因为希格斯与第三代重夸克(顶夸克t和底夸克b)的汤川耦合现象的发现,是在2018年。
也就是两年后,才会首次发现希格斯与第三代重夸克的汤川耦合现象。
徐川对这件事的记忆很深,因为在上辈子的时候,18年差不多是他开始正式踏入物理界的时候,对这些东西比较关注。
之所以说是大概率而不是百分百,是因为他也不敢保证说今年的实验数据中一定就没有线索。
毕竟他没有看过今年的实验数据,说不定今年的实验数据里面就隐藏着某些线索呢?
不过说实话,徐川对此并没有抱太大的希望。
一方面是南大、澳大和左治亚理工学院基本已经给出了答桉。
三所高校,最少十几名研究人员对一份实验数据进行分析都没有找到线索,徐川不认为有什么线索能从这些研究人员手中错漏。
这种概率还是相当低的,毕竟这不是寻找什么标准模型之外的未知粒子,人们对其一无所知。
在去年就已经发现了希格斯与第三代轻夸克的汤川耦合现象的经验上,如果这次的实验数据真的有希格斯与第三代轻夸克的汤川耦合现象出现,应该是不会被三所高校的研究人员错漏的。
一家高校错漏还有可能,三所高校同时错漏,这个概率太低了。
此外,每一次对撞实验产生的数据基本都是不同的,即便是两次能级、实验细节、实验步骤完全一样的对撞实验,产生的数据也可能不同。
所以这一次的对撞实验数据中是否有希格斯与第三代轻夸克的汤川耦合现象数据也无法确定。
就好比希格斯粒子的发现一样。
从2010年3月开始,lhc就开始了紧锣密鼓地进行数据搜集与分析,但直到2012年7月4日,欧洲核子研究中心才宣布发现了希格斯粒子。
这一场探索希格斯粒子的旅程,持续了整整两年多,对撞能级找遍了100~180gev区域,最终才在125-126gev探测到超额事件,找到这颗神秘的粒子。
综合这两点来判断,这次的实验数据中可能蕴含有希格斯与第三代重夸克的汤川耦合现象数据与线索的概率相当低。
不过虽然对从这次的实验数据中找到线索不报什么希望,但借助这次数据,对希格斯与第三代重夸克的汤川耦合能级做一个数据分析或许能做到。
毕竟在如今的,想要寻找一种新的粒子亦或者的现象,靠的是通过lhc在不同能级下的不同粒子对撞来分析实验数据的。
就像希格斯粒子,对撞能级找遍了100~180gev区域一样。
如果不是希格斯玻色子是标准模型补上了最后一块拼图,恐怕lhc也不会专门为其做两年对撞实验。
毕竟大型强粒子对撞机的每一次启动,都是以百万米金,甚至是千万米金为单位烧钱的。
lhc的功耗超过200兆瓦,也就是每小时的耗电量超过了20万度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