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门神能混到如此地步自然不是傻瓜,抬手示意围过来的几人退后,语气冰冷:“难得红袍哥来这里,喝什么。”
苏平南好整以暇,示意张同倒酒,开口说道:“我这人呢,迷信。”
敲了敲桌子,张同立刻放下了酒瓶,笔直的站立在苏平南的身后。
苏平南双手按桌,整个身体前倾,用着只有他和蒋门神才能听到的声音低语的说了几句。
蒋门神脸色难看,苏平南长身而起,将面前的酒杯一饮而尽,带着杨千里张同二人扬长而去。
蒋门神神色阴冷,楼下的大喇叭声音忽然震耳欲聋的响起。
“大家嗨起来,今晚上红袍哥买单!”
“死扑街,你死定了。”
昂贵的人头马瓶子在卡间的地面碎裂,蒋门神怒骂道。
已经走到门口苏平南似有所感,慢慢的回头,眼神桀骜。左手竟然缓缓的做出了一个割喉的动作。
门口几位迎宾的女服务生被他的气势有些吓住,直到苏平南走后才窃窃私语起来。
“不愧是小红袍。”
“是啊,真凶。”
三日后凌晨12点,一场震惊整个天南的巨大交通事故发生,一辆超载的货车压垮了位于乌城南部的津门桥。
巧合的是,乌城鼎鼎有名蒋门神和他的团伙三十多人,全部被塌陷的大桥掩埋,无一生还。
官方很快给出了事故坚定的消息,年久失修,大车超载,导致大桥塌陷,至于死亡人员,则疑似非法分子集会。
乌城知道的人一片哗然。李昌海面色铁青,看着省公安和交通部门的内部调查文件,完完全全就是一场偶然事件。
看了许久,李昌海长叹,对着下面人言语苦涩:“没有问题,手段高明。乌城最狠,名副其实。”
没有人知道苏平南那天晚上说了什么,在这件事情中他做了什么。但是他的恶名却在这件事情中几乎达到了顶峰。
当李昌海的评价传到了外面,所有人都觉得评价中肯,不知不觉中,所有人在面对苏平南的时候,都礼让三分。
世界上只有苏平南一个人知道,那真的是一场事故,他所做的,只不过是把蒋门神约到了必死之地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