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马场是被他们包场的,唐清宁与常擎两个人早已走远了,这边只有他们在。
沈持从不委屈自己,手卡住了她的腰,将她的腿缠到了身上,两人体温滚烫,忘情难耐。
常擎与唐清宁下马后,便看见了休息区内干柴烈火的二人,常久正坐在沈持腿上,缠着他的腰,被他吻着,即便隔着一段距离,仍能感受到二人的动情。
常擎没有经验,只消一眼,便面红耳赤,唐清宁拉他一把,“要不,咱俩再去骑一会儿?”
这时,那边的两人分开了,沈持一个抬眼,便看见了他们,下一刻,他便将常久放了下来。
待常久看见唐清宁与常擎时,脸倏然红了个透,比方才被沈持吻着时更甚!
沈持笑了起来,将她搂过,同对面二人说,“她害羞了。”
口吻寻常,隐含笑意,全然没有半分心虚。
唐清宁佩服沈持的心理素质,亲热被人看个正着,都能这样淡然,这个脸皮厚度,可不是寻常人能做到的。
玩了一天,傍晚十分,四人来到了庄园的餐厅吃晚饭,桌上有一瓶洋酒,常擎便拉着沈持喝了起来。
沈持酒量好,自是不会有什么事,但,常擎就没那么幸运了,他很快便喝醉了,醉态尽显。
常擎先是坐到了常久的身边,以一种保护她的姿态将她搂在了怀里,“有我在,谁,谁都别想要欺负我姐。”
常久眼睛一热,“常擎。”
她有太久,没享受过来自于家人的温暖了。
常擎揉着常久的头发,复又去看沈持,他顶着醉意,说,“沈持,我姐……就交给你了啊,你要好好疼她,行么?”
“放心。”沈持配合着常擎,“我不会让她受一点委屈。”
“嗯,一点点都不行,”常擎说,“她可是我们家的宝贝,她从小到大,就没受过委屈……如果不是我们家出了事,她现在还是我们的小公主。”
“你会和她结婚么?”常擎问。
唐清宁在一旁揉着额头,若是告诉常擎,他们已经结婚了,不知他会是何种反应。
“会,只要她愿意。”沈持将深情男友的形象演得到位。
常擎喝多后,话比平素翻了几倍,絮絮叨叨说了许多,竟又开始干呕了,沈持亲自带他去了男洗手间处理,不曾有过半分嫌弃。
“他好像很喜欢常擎?”唐清宁问。
“可能是。”常久颔首。
常擎在洗手间吐了一番,酒意仍未消散,竟停在洗手间,同沈持聊了起来。
“虽然我姐没有说,但我知道,我不在的这几年,她一定很辛苦,”常擎说,“她本来应该弹琴,跳舞,和梁寅结婚……如果不是我们家出事,哪里轮得到顾禛!”
“那个混蛋,竟然还欺负她!”常擎冲动了起来,仿佛要和人打架。
沈持按住了他,不经意问,“梁寅又是谁?”
“我姐没和你提过啊……噢,她应该是怕你吃醋!”常擎笑着,“梁寅,是我爸爸给她找的男朋友,他对她很好,他们感情很好。”
沈持按向常擎的手,力道加大了许多,常擎感受到后,笑得愈发灿烂了,“原来你这么成熟的人,也会吃醋。”
“梁寅和她,还有什么故事?”沈持答非所问。
“不重要了,我姐如果还喜欢他,就不会和你在一起了……”常擎摇着头,“谁知道梁寅现在在哪里呢……”
常擎生日这晚喝醉了,沈持与常久将他送了回去,常久照顾到常擎睡下,这才和沈持回去。
上车时,已近十二点,常久看见沈持疲惫揉着眉心,同他道歉,“对不起,给你添麻烦了。”
“这像是妻子对丈夫说的话么?”他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