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久看见了沈持,他穿着白衬衫,站在夜色里,像救世主。
常久比他矮了许多,要仰视他,她看见他好看的嘴唇动着,“又见面了。”
常久被沈持带上了车,她浑身湿透了,套装贴着身体,勾勒出了身体的线条,衣服颜色浅,常久一直捂着胸口。
沈持戏谑:“昨天晚上都看过了,现在再挡是不是迟了?”
常久心情不好,没空和他说笑,沈持也不多言,驱车前进。
常久有些发烧了,大脑混沌不明,直到沈持把车停在她租的公寓楼下,常久才意识到自己回家了。
她依旧捂着胸口,要下车,但站不稳,一个趔趄向前栽去,恰好沈持下来,常久栽到了他怀里,人软绵绵地靠在了他身上。
沈持感受到了她的体温,手掌贴上她的额头,“你发烧了。”
他的手凉凉的,常久觉得很舒服,囫囵说:“谢谢沈先生……送我回来。”
口齿不清,体温这么高,应该烧得脑袋不清楚了,沈持直接把常久扛起来,带了上去。
——
常久再醒过来,是隔天早晨了,身上换了睡衣,烧得也没那么厉害了。
常久下床出去,在客厅看见了睡在她那张小沙发上的沈持,吓得不轻。
沈持一米九的身高,躺在那张不足一米六的沙发上,腿都伸不直,他西装革履躺着,连睡觉的模样都这么好看。
难怪当年会有那么多人冲着他的皮囊去选他的课。
只是,他怎么会在她这里过夜?
常久思索时,沈持醒来了,他坐了起来,习惯性整理着领口,他走到常久面前,自然摸着她的额头,“还在烧,再吃一颗退烧药。”
男人身上的荷尔蒙气息包裹了她,毕竟是肌肤相亲过的人,常久立刻便想起了前天晚上,她往后退了一步。
沈持这个人太危险,还是和他保持距离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