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君集顿时就怒了,啪的一-声他把手-中的漆碗摔在地上。
“贱女人,不识好歹!今天我就好好教训教训,打死你!”
接着,侯君集就要挥起巴掌,打碧螺。
碧螺花容失色,连连后退。
侯君集是兵部尚书,是朝廷之-中的大官。
他来醉花楼,老-鸨都会尽可能满足他的要-求,没有人敢忤逆他。
也就是说,她碧螺就算在这个包间里,被侯君集活活打死,也是没有人管的。
“救命,救命——别,别打我……”
瘫坐在地上,两行清泪从碧螺的双眸中留下。
她不知道,自己的命运为何会如此凄惨。
流落到勾栏之地也就算了,居然还要被打死。
“嘭——”
一-声巨响。
并不是侯君集的巴掌击中了碧螺。
而是一-个男子一脚踹开了包厢的大门。
瞬间,李宽带着四个锦衣卫涌入其中。
“喂,干嘛呢,不许动,蹲在地上抱头!”李宽警告道
侯君集更-加愤怒了,好像他的头发要燃烧起-来。
“嗝~你们,你们谁啊,居然敢打搅本尚书的好事!信不信叫你们全家完蛋!”
李宽愣了下,旋即笑了起-来。
“呦,这不是侯君集,侯尚书吗?你怎么在这儿啊?”
侯君集喝酒上头了,也不管身份贵贱、君君臣臣了,咆哮着冲过来道:“老子要你管,你特莫的李宽!看我不打你。”
“嘭!”
迎接侯君集的,是一只属于李宽的42码大脚。
印在侯君集的肚皮上。
倏忽间,侯君集就内踹倒在地上,捂着肚子,涨红-着-脸,在地上呕吐起-来。
“哕——”
早年,大唐建国的那时候,侯君集也算是个不错的武将。
能征善战,骑术武功,无一不擅长。
但自从不带兵打仗之后,沉溺于享乐之后,侯君集就有些堕落了。
啤酒肚也长了出-来,武功骑术全部退步。
故而,他才会被李宽一脚踹的这么惨。
旁边,碧螺缩在墙角,她浑身颤-抖,惊恐不安的看着眼前闯入的李宽。
在她看来,李恪居然敢打侯君集,一定是群穷凶极恶的歹徒。
面对她这样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或许会作出说明暴行。
然后,出乎她预料的事-情,发生了。
李宽走过来问道:“你就是罗霞吧?”
罗霞。
这个名字她既熟悉又陌生。
熟悉的是,这个名字是她在进入醉花楼前,用了二-十几年的名字。
陌生的是,进入醉花楼之后,他被取名为碧螺,再也没用过这个名字了。
啪嗒啪嗒。
罗霞抽泣起-来。
“呜呜呜,小女子就是罗霞,你们,你们怎么知道罗霞这个名字的?”
李宽道:“我是通过长安县的卷宗查到的,忘了说,我就是长安县的新任县令,李宽。专门过来拯救你们的。”
在罗霞的目光中,李宽的身侧好像升起了光芒,后脑上好像挂了一轮太阳。
真是再是活神仙啊!
“多谢县令,多谢县令!”罗霞哭戚戚的磕头道。
“不,不好了!”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锦衣卫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还不小心在侯君集的啤酒肚上绊了一-下。
侯君集一声闷哼,疼痛更厉害了。
李宽问道:“怎么了,慌慌张张的?”
锦衣卫道:“是醉花楼的老-鸨,我们找到她房-间的时候,她已经上吊自-杀了!”
李宽顿时骇然:“快,带我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