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笃定道,让人不由自主的产生一种信服感。
“好了,就剩你了!”陈月歆望了一眼抱臂的瞿星言,把空气中的活跃因子重新带动了起来,“你既然说你从不说谎,那就不问你真心话了。”
“你去探探店老板的功底,作为大冒险吧。”
瞿星言点了点头表示认可,“我会找机会做的。”
见几人惩罚一一结束,张霏霏便清了清嗓子,将他们先前在大厅中与老板交流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
“看样子他是知道楼上的房间,一到夜里就会发生怪事,”汪文迪捏着下巴,“但他不仅没有停止营业,也没有对住客的任何提醒。”
“提到他夫人的时候,他似乎非常难过,”张霏霏仔细道,“之前评论上有提过老板娘怀孕生产的事,我怀疑两月前到现在,这中间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情。”
“还有他那道关于画眉鸟的谜语,总让我觉得十分悲切。”
“所谓画眉鸟,意指画眉,”汪文迪接过话茬道,“画眉乃是自古以来夫妻之间最见心意、也是最浪漫的事情。”
“古有一高官,经常耽误一二分上朝时间,百官不解,故而问他,他这才说出,自己每日上朝之前,总要给清晨梳妆的娘子亲手画眉,因此耽误,朝中同僚笑他惧内,他只当耳旁风,仍旧日日如此。”
“那时男子地位高于女子,能得夫君亲手画眉,必是琴瑟和鸣,共成佳话。”
张霏霏眼里流露出一丝向往,但很快想起了老板说的另一句话,“可是他还说‘可惜饭淡茶水凉,灯灭催魂亡’。”
瞿星言微微皱眉,“你打听过他夫人现在何处吗?”
“还没来得及,吕竹秋就大摇大摆的来了。”
几人之间的气氛陷入了短暂的沉默,随后瞿星言再度问道,“你说你们去找老板的时候,他正在那人形座椅上靠着,那你们有没有注意显示屏上的数字?”
正在熊巍摇头之际,陈月歆却恍然道,“有!那机器给我判去九楼,我一直记着,所以过去时特意瞅了一眼,不过上面没有显示任何数字,我觉得应该是老板把开关关了吧,也没多问。”
推断一时之间似乎卡在了瓶颈,汪文迪按下了所有的疑虑,“我们可以先来捋捋这次去姑洗山上的情况。”
他把山上的经历复述一遍,概括道,“总的来说就四件事,第一,那歌声的源头完全察觉不到在何处,第二,山上有叫‘天神’的异兽,第三,祭坛处那块巨大的玉柱定然不是凡物。”
“第四,根据后面那个大家伙的话,祭台边缘的雕塑只是一只凰,凤在什么地方也不得而知。”
“是的,有凰必有凤,凤凰乃交颈之夫妻,一生只认彼此,若其中谁先死了,另一只一定悲鸣而亡,所以不存在单独出现的情况。”瞿星言补充道。
“这么贞烈啊……”张霏霏叹道。
“那你们遇见的那只大家伙,什么来头?”陈月歆兴致勃勃的问道。
“小瞿同学,该你科普了。”汪文迪悠闲的把话茬抛给了瞿星言。
“说这只怪物之前,我要先提一下有关于远古洪荒期的事情,”瞿星言面对众人,平静叙来,“混沌初期,有盘古大神凭一己之力,使开天斧划开混沌,开天辟地,其后盘古身化万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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