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不知大供奉荀一剑为何生这么大的气,同为西蜀皇宫供奉,但差距在这摆着。
众人不敌,更不敢正面对抗。
只得捂住伤口,远远逃去。
“让院长笑话了。”荀一剑脸上挂不住。
赵载还是捋捋胡须,感叹一声:“老夫观剑仙刚才出手的那一招,比之多年前,又有进益,可喜可贺。”
“不敢不敢。”
说完,二人化作一抹流光,向西南方向疾驰而去。
————
“哈哈哈……额滴额滴,都是额滴。”
很难想象,这样粗犷的话是一个少女口中说出来的。
只见少女褚灵儿抱起桌上杂七杂八的东西,就要收进自己的乾坤袋。
清源观赢了!
她押了清源观!
一赔十!
按照规定,这些东西都是她的了。
不,都是清源观的
钱鑫欲哭无泪……我特么……
白忙活一趟。
“褚师姐,师弟斗胆问一句,你是不是陕州人?”实在是褚灵儿刚才那句方言太有标识性。
褚灵儿没答,撅着小嘴,斜眼嘀咕道:“谁是你师姐?你个小胖子不要占我便宜,我都听师父说了,说我没入门前你骗了师父,还把观里的一块招牌和桌子偷走了。”
说罢,褚灵儿露出警惕的目光,粉拳攥紧。
要不是临来前师父有言,不能动手。
她非得把这个小胖子揍个七荤八素不可。
钱鑫尴尬一笑,伸手挠挠头,忙的抱歉:“师姐,后会有期!咱们有缘再见!”
说完,钱鑫头也不回地就溜走了。
这次,算是赔到姥姥家了。
————
“灵儿啊,你说为师的命怎么就这么苦呢?”
傍晚,从巨熊门回来,姜阳就站在清源观后院的古井边,有投井自杀的倾向。他看着井里倒映着一张清秀面孔,满脸愁容道。
院子里,褚灵儿搬出一张桌子,正在盘点赢来的宝贝。
哈哈,赚大发了。
经过初步盘点:
有灵石三千五百颗,符篆四十三张,飞剑一柄。
再加上巨熊门输给清源观的挑战之资。
清源观一下子就变成了狗大户。
是时候……买些新衣裳了。
褚灵儿如此想到,嘴角不禁上扬,弧度惊人。
不过里面最珍贵的,还要属聚仙镇的两间商铺。
灵石,符篆,丹药一类属不可再生消耗品。
商铺就不一样,可以源源不断为清源观创造财富。
“师父,你说什么呢?咱们赢了,该高兴啊。”
褚灵儿扭头看向姜阳,不是很懂师父的心思。
上一次获胜,师父也是这个样子,这一次,依旧是。
师父好像……
好像不希望清源观获胜。
也不知是不是错觉。
姜阳坐在井边,望着不远处一回来就劈柴的崔儒。
这个小子,藏的比褚灵儿还要深!
什么废人?
都是骗人的。
姜阳陷入深深的迷惑当中,比如:
一个体内没有任何真气流动的读书人,是怎样挥出那一杆的?
为什么一个世间大名鼎鼎的废人,会一杆把一条大江凭空截断?
再有,日后该怎么和巨熊门解释?
第一次褚灵儿以太极获胜,有理可依。
第二次崔儒一杆截江。
难道他也开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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