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凤记着损失的钱,对秦家恨之入骨。
但她又不敢惹秦谨,只得打碎牙往肚子里咽。
闻言想了想道:“不会要卖啥吧?我以前听人家说,秦二流子的父母是做大生意的,他爷爷年轻的时候还曾留过洋。老太婆肯定懂些门道,秦二流子又常跑出去,说是不知道跑哪儿鬼混了,可指不定人家都是过去投机倒把,要么为啥有钱供李峤读书?
村里读高中的说,一学期学费加住宿费就要五块多,平日吃啊喝啊用的,二三十得用吧?一年要花多少钱?他们家去年拢共二百多工分,还得上交粮食。能结余多少?”
“你这么一说,他们可能还真有啥卖东西的门道。”彭春花道。
于凤:“咱们先看着,他们要是投机倒把的咱们举报,叫他们挂牌子游街示众,到时候李峤在学校也得被批评,说不定还会被开除。”
彭春花慑于于凤的狠辣:“这,不好吧?都是一个村的。”队里警告警告就算了,游街不是要人命吗?
“都是一个村的,秦二流子先不做人。讹了咱那么多钱。”于凤提起来还是恨得牙痒痒。
.......
李峤和秦老太太忙活了一下午,编了三个造型不一的花瓶,还有一个笔筒。
笔筒上面有个竹节凸出来不美观。
秦老太太道:“这个应该不好卖了,要是卖不出去留着自己用。”
李峤:“我不用笔筒,显得桌子乱糟糟的。”她用削铅笔的刀一点点刮,不小心刮断了竹子。
秦谨道:“这下好了,彻底卖不出去了,半天白辛苦。”
“行了你,尽给人吹凉风。”秦老太太呵斥道。
李峤笑了笑,她用刀子松了松边上的竹条,串进更细的竹条缠成花形一点点填补破损处。
秦老太太一阵夸:“峤峤的手真巧啊,跟谁学的呢?”
“我小时候对手工编织很感兴趣,平时没事的时候自己琢磨。”李峤想着不是一个村,说这些没事。
秦谨却似笑非笑起来。
李峤对上他的视线,有种被看穿的惶恐感,马上别开。
吃过饭秦老太太点上油灯接着编,李峤一样忙活。
秦谨催了两次休息。
秦老太太后知后觉孙子的用意,助攻道:“我忽然有点困了,峤峤,早点睡吧,明儿早起弄。”
李峤:“哦,我拿回自己屋做,剩下这么点,得一口气弄完,要不明天的手感就不是今天的了。”
秦老太太:“.......”
李峤拿着东西走了。
回房后秦谨等着她:“还没弄好啊?”是不是故意磨蹭呢?
“马上就好了。”李峤紧赶慢赶收了工,起身打了个哈欠倒水梳洗,洗到最后吹灭油灯。
秦谨眼前一片漆黑,等他适应室内黑暗的光线,李峤已经提上了秋裤:“呀,我肚子忽然不舒服了,我得上趟茅坑。”
秦谨:“.......”
李峤从茅坑回来,重新清洗后钻进被窝,推了推秦谨。
秦谨:“我困死了,别动我。”等了她老半天,磨磨唧唧。
他歇了心思,她又勾他。
故意的吧?
李峤:“.......”一直催她,她来了,他又不碰了,嘛意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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