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党子人干啥的?”贺秋容路过村口听到蔡合川的名字从道上下来,唤道:“合川。”她靠近后目光投向眼前的草垛,以为自己儿子和李峤钻草垛被秦谨带人堵在里头,立马甩锅:“肯定是你们家李峤勾引我儿子,你们不收拾始作俑者堵我儿子干啥?合川,你出来。”
她要上前领人,被秦谨拦下:“这里没你儿子,就你儿子那个怂样,谁稀罕勾他?也就你当个宝。”
“你先撒泡尿照照自己吧,二流子儿!连我儿子脚趾盖子都比不上。”
秦谨朝地上唾一口:“我呸!就他那个德性,枪毙都浪费子弹,用砖拍死都怕脏了砖,走出房门有损地容,走出国门有损国体……”
秦谨一骂人就停不下来,贺秋容骂不过,心口突突的,感觉耳朵都气冒烟了。
李家人此时还有什么不明白的,李峤和秦谨钻了草垛。
秦谨不允许贺秋容靠近,又打发李父等人,恶狠狠的瞪了一眼李金花。
臭女人,摸他还不算,竟然还想看他。
李金花捂着毫无知觉的鼻子,脸色惨白,明明应该是李峤和蔡合川钻草垛,怎么变成了李峤和秦谨。
李峤不是讨厌他吗?
大姐李骄阳走了两步回头,呵斥道:“柴金花,你还不走?胡扯八道造谣我妹妹,你安的什么心?回去再跟你算账。”李金花以前叫柴金花,大姐此话,也算是跟她撇清关系。
二姐李娇娇附和:“亏得我们姐三拿你当亲妹妹样对待,你就是这么坑自个儿姐姐的。”
言下之意,不是一个妈生的,永远都不会齐心。
李生财也是咬牙切齿,他万万想不到,李金花会干出往他脸上抹黑的事。
董腊梅同样气愤,恨不得掐死李金花,她多年经营的好形象,今儿全被毁了。
待会儿估计整个村子都会知道,自己亲生的女儿造谣前面死鬼生的偷人。
以后想好亲事,估计也不好说了。
蔡母贺秋容听明白了,赶回家与人八卦,宣扬李峤和秦二流子钻草垛,一群人凑热闹的事。
……
秦谨等周围清静了,哄李峤出来。
李峤低声抽泣:“没脸见人了。”
这和当众屙屎有何区别?不对,比这个还严重,她是涉及颜色,直接社死了。
“李金花肯定没看见。”秦谨语气笃定道:“我实验了,外头朝里啥看不见,何况我当时就把她踹了出去。”
李峤依然躲着。
秦谨支着下巴,寻思了一秒:“哟,老鼠钻进去了。”
“啊!”李峤大叫一声钻出来。
秦谨失笑,死都不怕的人怕老鼠?
李峤发现上当了,追着他打。
秦谨围着草垛跑,李峤追不上,恼恨不已:“你这人太坏了,大坏蛋!”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男人不坏女人不爱。”
李峤:“……”
“别生气了,嗯?”秦谨厚脸皮凑近她,乌发红唇,皮肤粉嫩白净,一双桃花眼带着愠怒,水灵又可爱。
刚被李金花打扰了兴致,搞得他不上不下,如今回味,意犹未尽。
但也只能回家再说了。
李峤鼓起腮帮子,她怎么能不气?
不过不是气他,而是李金花。
李金花这个人很是诡异,仿佛提前预知她会进草垛,只是搞错了对象。
换成原主,会是和蔡合川吗?
她脑补后只觉得恶寒,相爱顺其自然没有错,但结了婚的人,得顾及身份吧?
这和婚内出轨有何区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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