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嘴牙齿,一颗不剩。
整个人,皮球一般在在地面上翻滚撞击四五圈。
身上也多处手上。
姜晨打毕。
凛冽的目光,先是居高临下的直直注视了一会儿下方,已经完全瘫软、站也站不起来的蓸荃。
看着蓸荃扭曲着身形,躺在地面上。
想要说些什么,却因为下颌骨粉碎,加之满嘴全是外溢的鲜血,只能冒出一阵阵血泡。
几秒之后,姜晨又将目光向着外面看去。
殿门关闭,墙壁也不会透光。
一眼望去,看不到一道人影。
但他却仿佛清晰的知道哪个位置的墙后门后站着什么人一般。
目光缓缓扫动,眼眸中,带着几分冷笑。
又过了片刻。
姜晨重新收回目光,望向抽搐不已却做不出任何动作的蓸荃。
冷声问道:
“朕刚才在大殿中发笑的时候,你是不是在殿外也跟着笑了?”
“狗奴才,最好记清你的身份。
朕只要一日还坐在这龙椅之上,就一日是尔等的主人,尔等也一日是朕脚下的狗。
胆敢朝主子呲一下牙。
别说打你,就算一刀砍了你,把你千刀万剐,那也无人可以置喙。
即便是西门博涉,上朝时也还口称陛下,行臣子之礼的,尔等算什么东西?
也敢在朕的面前摆谱?”
“滚吧。”
姜晨说完。
袖袍轻轻一挥,一道灵气匹练再次隔空击出。
这一次,直接轰击在蓸荃的胸口,将其直接横着推出了殿外。
蓸荃的身体,就这般在大殿地面上一路滑行。
撞到大殿的门槛,撞开殿门,横空飞起。
最后重重的砸落在了外面台阶上。
落下之后,又被弹起往下滚了好一会儿。
最后,更是直接昏死过去,躺在台阶下面一动也不动。
整个人直接面目全非,脑袋比之前还大了一圈。
口鼻中满是鲜血,除了偶尔冒出几个气泡,竟然再无动静。
身上衣服,也多处被地面磨破,外露出的地方鲜血淋漓。
一条胳膊,一条小腿,还向反方向诡异的扭曲折叠着,显然是已经断成了好几节。
一个字,惨。
四个字,惨不忍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