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吗?这不是刚吵完架怎么又回来了,嫌他们国师大人吐血吐的不够又来刺激一下??
“就他一个人?”
侍从点点头。
“尽量把人给拦住!”
她说着,随后转身进了屋。
小侍从瞪着眼睛心想他拿什么拦,命吗?
听到开门声,原本蹙眉感受着那股毁天灭地似的药味的斯言瞬间舒展开眉头,眼神淡然的看向表情不稳的绿倚:“何事?”
绿倚:“陛下来了。”
斯言眉头终于可以光明正大的蹙起来:“陛下?他一个人?”
绿倚点头:“对。”
他垂下眼。
这是后悔了,想知道那件事了?
不过天下哪里又有后悔药,她打算瞒你一辈子,我也不会主动告诉你,多年的夙愿其实就活生生站在你面前,萧应淮。
“扣扣——”
“斯言,是我。”
低沉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斯言给绿倚使了个眼神,后者立马吸了一大口气,把屋内原本挥之不去的药味全都给吸走。
差点把她熏晕过去。
这什么破药,yue——
“进来。”斯言这才开口放人进来。
门下一秒便被推了开来。
月白走进去,先是看到了巨大屏风后那影影绰绰的身影,随后才绕过去,这才看清斯言的真容。
男人穿着单薄的衣衫靠在床边,墨一般的黑发披散着映衬的本就苍白的皮肤此时没有一点血色。
想到她走之前回头看到他吐血的那一幕,月白有点不是滋味。
系统幽幽的声音在她脑中响起:【到底是自己的亲崽,再混蛋也是你没教好啊孩子他妈】
“斯言,你身体怎么样?”
月白走过去,站在旁边的绿倚脸色很不好,一副准备随时吐他身上的模样。
至于这么防备她吗?
好吧,萧应淮值得。
“托陛下的福,不怎么样。”
斯言一双眼睛幽幽的看着他,不再有之前那种癫狂的神色,让月白松了一口气。
“那就好,我有事来问你。”
斯言:?
萧应淮耳朵什么时候聋了?
绿倚:“……”
仗着自己现在是萧应淮,月白在绿倚不敢置信的目光中,一屁股坐在了斯言身边,一脸哥俩好的伸手揽住他的肩膀。
斯言身体猛的一僵。
月白就好像没有察觉到一样,扭头十分厚脸皮的在他耳边轻声问着:“你承认我吗,斯言?”
“承认我能使用你。”
她一脸认真,可惜就是没有镜子。
要不然月白会发现自己在用萧应淮的脸做出这副表情的时候,出现了一点偏差。
比如
红宝石般的双眼没有了以往的暴虐、喜怒无常,也没有月白想象中的认真,只剩一片——
深情。
“呕——呕——”
绿倚终于忍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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