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萧应淮看起来不着调,但是他有一句话说对了。
姒漫早在千年前就死了,她是月白。
系统:【不都是你,有什么区别】
月白:【……你让我煽情一下会死吗?】
她找了个绣墩坐下,斟酌了一下语言解释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有你们说的那个人的记忆。”
萧应淮眼神一滞:“你说什么?”
饶是他听到这种话,也有些不敢置信。
她无奈的又重复一遍:“我说,我从出生开始,就有姒漫的记忆,虽然很零碎但是瞒过国师大人是够了。”
萧应淮没有在懒散的靠在那里了,他站起了身,朝着月白走了过来。
身高的优势让他只是单单站在她面前都显得气势逼人,极有压迫感。
月白眼神坦荡的抬头对上那双血红色比往常还要浓郁的双眼。
【感谢菩萨,要不然我还不会想到‘轮回’这个借口】
“陛下,其实我也很烦恼,我第一次遇到国师大人的时候,脑子里就自发想起了一个浑身都是伤的少年,后来又断断续续的梦到过许多回,我才敢确认那就是以前的国师大人。”
月白睁眼说瞎话道。
奇怪的是,萧应淮好像对她话里的内容不是很有兴趣,而是目光沉沉的注视着她的眼睛,在她说完后,缓缓开口:“还有呢?你还看到了什么?”
声音听不出任何情绪。
但莫名月白从其中感觉到了烦躁。
这是希望她还记得他还是不希望啊。
她低头做沉思状,在萧应淮的耐心告罄时,这才磨磨蹭蹭的开口。
“我记得还有……”
他的注意力再次集中。
“一个头上长着对犄角的少年,眼睛是紫罗兰色。”
萧应淮:“……”滚啊,肖长夜!
他忍住脾气,用眼神示意她继续说。
月白又想了想:“还有……银发的少年?”
萧应淮额上青筋跳了跳:“继续。”
“还有个眼睛上缠着布条的……”
眼看着他的脸色越来越差,月白心想也逗的差不多了,这人,跟只脾气暴躁的狼狗似的,不知道最重要的要压轴说吗?
随即道:“还有一个浑身都是黑色,圆滚滚的——”
萧应淮呼吸停滞,紧紧盯着她。
“肥狗。”
话音落下的那一瞬间,月白明显感觉到空气中好像产生了某种变化。
随后以萧应淮为中心的气流汇聚在一起,猛的往上翻涌。
月白脑中警铃大作,踹了绣墩就抱上了旁边的柱子,然后眼睁睁的看着头上屋顶被掀了。
‘轰——’的一声,瞬间就飞了。
跟朝阳崖相反的强烈光线照了进来,照亮了月白写满了震惊的傻脸,以及萧应淮——
“你,要不要听听自己在说什么?”
那张怒火压抑到极致,表情写满威胁之意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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