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言有一瞬间的怀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出问题了。
但看到面前月白一脸正气凛然不似作假的表情,突然就沉默了。
她其实是在跟诺亚玩什么扮演游戏吗?
咳嗽一声,在唯一知道自己是娰漫的斯言面前,月白确实有些尴尬。
“咳……这是个误会。”
“当时因为某些原因,我被关进了大牢中,危急时刻,我用了后招,让自己变了一副模样接近诺亚。”
“结果也不知道哪里合他眼缘了,非要我做继承人。”
系统:【好家伙,直接把变成狗那段精彩内容给删掉了是吧】
‘精简’的把过程说了一遍,月白跟雪白的鸟对视着。
明明自己才是人,看起来却没气势的紧。
得,明明她才是人类,硬是把自己活成了个畜生。
“诺亚是被什么人诅咒了。”
想到刚才几人的对话,斯言推测应当不是什么大角色。
月白告诉他———
“是诺亚的侍妾。”
“哈………”
这一个字的杀伤力以及其中的嘲讽跟讽刺,月白都替诺亚感觉到不好意思。
月白好像看到了当年初出茅庐十分毒舌的小斯言的身影。
现在他倒是长大了,学会用自己的皮囊来掩饰真实的性格了。
“蠢货。”
他这些年做了什么事儿,斯言还是有所耳闻的,但蠢到被一个小小的侍妾给暗算了,简直滑稽。
月白自然是不好说什么。
如果只是单单被暗算的话,那诺亚这么多年确实白混了。
可现在她却不能跟斯言一样有恨铁不成钢的想法。
因为她还怀疑这其中………
【或许有萧应淮的手笔……】
简单的把情况给斯言说了一遍后,月白还是很好奇诺亚跟斯言真正闹掰的理由是什么。
但想到他上次那副明显不想说的模样还是没有问。
“所以漫漫,你那么防备我,对诺亚却这么好吗?”
方才还有些咄咄的斯言声音突然软了下来,神情委屈的看向月白。
他要是平时的样子的话,月白肯定没什么想法。
但斯言现在这副委屈小鸟的模样实在是萌化了。
谁会对可爱的小动物心软不起来呢?
突然就懂萧应淮为什么喜欢她的毛儿了。
两人回去后,房间里弥漫着各种东西混杂在一起的味道。
反正难闻的要死。
月白径直走到萧应淮身边。
“情况如何?”
萧应淮摇摇头,随后反问她:“你去哪儿了?”
月白指了指上面:“去塔顶吹了吹风。”
瞥一眼她肩膀上那只鸟后,他才收回目光。
“情况不太好。”
月白眨眨眼:“怎么了?”
看一眼后背都被汗湿了的老医师,月白没敢上去帮忙。
萧应淮开口说道:“他尝试跟诺言体内的思雨沟通,失败了。”
月白表情复杂一瞬。
“我没记错的话,医师的职业性质是治病吧。”
这还顺带兼职一下驱魔神棍是吗?
萧应淮的回答是:“机会只会留给有准备的人。”
月白肩膀上的小鸟十分附和的点点脑袋。
害的她忍不住摸了摸斯言的羽毛。